&1dquo;为什么凶手要尸体准确地倒在他所预设的位置上?”埃勒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1dquo;而且看来有些不可思议,我能得出的唯一合逻辑的答案是:凶手把尸体从房间另一处移到门口附近,是希望尸体在倒下时,能在门上动点手脚&he11ip;&he11ip;剩下的事就是集中精力思考和实验。在门上唯一可做的事情,而且对罪犯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门锁上;在这件案子里,就是把门闩上。
&1dquo;但是为什么,当凶手自己可以闩上门从另一扇通往走廊的门逃跑时,他却不这么做,反要大费周折地让一具尸体来闩上这道门?”
一个暗哑的声音说道:&1dquo;我&he11ip;&he11ip;没&he11ip;&he11ip;没想到&he11ip;&he11ip;”
埃勒里不慌不忙地说:&1dquo;唯一可能的答案是,凶手不能,或不愿意由通往走廊那道门离开。凶手打算从通往办公室这道门离开。而他想让所有人都相信凶手是由通往走廊那道门逃走的,连接办公室这道门一直是闩住的。不管是谁待在办公室里,如果
小姐、狄弗西小姐——他们都被排除了,因为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如果是凶手的话,不管是他或她,都一定是通过通往走廊那扇门离开这间房间的。因此,能从接待室这侧闩上这道门,根本用不着使用奥斯鲍恩所用的机械方法。换种方式说,从走廊离开的人,可以在接待室把门锁上,根本用不着使用机械方法。所以,根据我们的推论任何从走廊门离开的人都没有犯罪嫌疑,因为他们根本是无辜的。
&1dquo;唯一可能不使用走廊的门,在犯案后却又能进入办公室而不被夏恩太太看见的,就是奥斯鲍恩。你,奥斯鲍恩,是唯一可能的嫌疑犯,唯一必须在门上玩花样和使用长矛的人,也是唯一必须造成罪犯是由通走廊的门逃走的假相的人。为什么你不干脆离开,让通办公室的门不要闩上?”
&1dquo;因为,”奥斯鲍恩艰难地说,&1dquo;我知道我是第一个会被怀疑的人,但是如果门是由接待室这端被闩上的话,他们——他们——你们就不会怀疑我。事到如今,我还是想不出来,你是怎么&he11ip;&he11ip;”
&1dquo;我一直这么想&he11ip;&he11ip;”埃勒里低声说,&1dquo;复杂的动机,奥斯鲍恩。至于我如何得知&he11ip;&he11ip;其实我们的试验一直失败,直到我抓住了成功的组合。我只是把自己换成是你,猜想着如果我是你,我该怎么做&he11ip;&he11ip;现在你们都看到了,女士们先生们,为什么奥斯鲍恩不能干得更简单些。从哪儿拿条领带给死者系上。当然他不能用他自己的,而且他也没有地方再弄一条,因为他不能在夏恩太太的眼皮下离开办公室。他可以从通走廊的门溜出去,他不能在这一行动所需的时间中冒险,而且如果他下楼去买一条的话,几乎肯定会被人看见。他不能去科克的公寓,当然,出于同样的理由。而且他不住在长赛乐——科克曾当我的面对他说&1squo;可以回家了’——所以他也没办法再拿一条他自己的&he11ip;&he11ip;我想,奥斯鲍恩,你还拿走了死者的背心,并且把它藏在办公室里,等到时机安全,再拿出来和从他身上的搜出的东西一起烧掉,对吗?”
&1dquo;没错。”奥斯鲍恩以一种非常奇特的方式温柔地叹了口气。
埃勒里有点迷惑地注意到:狄弗西小姐看起来像死人一样几乎要晕过去。
&1dquo;你知道,”他低声说,&1dquo;如果这个人是个神父,而且穿着特殊的服饰,没有系领带,他也一定会穿一件特别的、神父的背心,高反颈式的。我知道凶手一定把背心一起带走,因为这件特殊的背心会泄底;但我知道的太晚,所以无法用它来证明什么,也己经失去搜查每个人的机会了&he11ip;&he11ip;奥斯鲍恩,为什么你要杀害这个善良的神父——你根本不像会杀人的人?你这么做只会得到一点可怜的回报,奥斯鲍恩;你只能在黑市处理掉这张邮票,就算你能拿到五万元&he11ip;&he11ip;”
&1dquo;欧兹&he11ip;&he11ip;奥斯鲍恩,老天啊!”唐纳德。科克低声说道,&1dquo;我做梦也没有想到&he11ip;&he11ip;”
&1dquo;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奥斯鲍恩的声音流露出同样的奇异的温柔,&1dquo;我一直是个失败者,她是第一个注意到我的女人,而我却是个穷光蛋。她曾说她绝不会考虑嫁给一个不能供给她——舒适的生活&he11ip;&he11ip;机会来了&he11ip;&he11ip;”他舔了舔嘴唇,&1dquo;这是个诱
只是传教士——一个普通的传教士,也许他是卫理生会教徒,或是个浸礼会教徒。&1dquo;
&1dquo;哦?”当这个男人陷入沉默时,埃勒里立即答腔道。
&1dquo;我请他进这个房间之后,我先回到办公室一会儿,然后回来告诉他,我之前没料到,但他肯定是那个从中国来的先生。并且向他表示我知道所有关于那张邮票的事,因为科克先生都告诉我了等等。然后他就变得很友善,很坦白地告诉我他在中国的教会里的弟兄都知道关于这张邮票和他即将前往美国把它卖给科克先生的事。所以当我杀了他的时候,十分确定没有人会现他到底是谁。”
&1dquo;为什么?”埃勒里问。
&1dquo;因为,如果警方到中国的教会方面去查这个人——这是很有可能的,如果他们得知他是个神父而且刚抵达美国——他们就会从其他神父那里得知这张邮票的事,以及他为什么到美国来——他们会调查科克先生和我,而科克先生对这张邮票的事一无所知,我就是嫌疑最大的人了&he11ip;&he11ip;也许他们会找到我写的信,然后对比我手写的签名&he11ip;&he11ip;我——我无法应付这一切,我不是演员,我知道我只能束手就擒&he11ip;&he11ip;所以,我忽然想到把所有的东西都倒置。但是关于门、细绳和利用尸体这些事,我——我——我很久以前就计划好而且把东西都备齐了。当一切布置妥当,我把他——让他的尸体站在那儿,我试着去操作,但一开始却行不通——绳子总不合适——所以我试了又试、试了又试直到终于成功为止。我是找不到领带&he11ip;&he11ip;”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微弱到完全消失。他脸上的表情很茫然,似乎还不能领会到他处境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