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成周静姝盯着路朝歌看了,路朝歌闭着眼睛,死活就是不说话了,他不说话周静姝也不说话,就如同路朝歌盯着她一样,她也那么盯着路朝歌看。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跟过去看热闹了。”路朝歌知道,自己这要是不开口,自家这媳妇能盯着他看好几天。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离开的?”周静姝笑着问道。
“媳妇,你老爷们我战场混了这么多年,睡觉那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出门我就知道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就你翻墙那本事,你教教我呗!”
“那你都跟过去了,怎么不出来帮我?”周静姝的手慢慢的按在了路朝歌的腰上。
“我媳妇那么厉害,需要我这个废物帮忙吗?”路朝歌知道,自己这话要是说不明白,挨掐那都是轻的。
“你一直跟着我?”周静姝好奇的问道:“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啊!”
“我功夫可能不如你,但是要是论怎么把自己藏起来这件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路朝歌笑着说道:“人各有所长嘛!我以前就是靠这个活着的。”
“那你有时间也教教我。”周静姝说道:“我教你轻身功夫,你教我如何隐匿自己。”
“这东西你用不到。”路朝歌说道:“据我了解,就您这身手,一般人不是你对手,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打,你打我两三个够用。”
“你不想教就算了,我还不稀得学呢!”周静姝轻哼一声,在路朝歌的腰上掐了一下,随后倒头就睡。
路朝歌轻轻的拍着周静姝的肚子,就像是哄孩子睡觉一般,自己也是一夜未睡,不过他的精力显然要比周静姝的精力好了很多,常年在外征战,一夜不睡其实已经是常态了。
不知不觉中,路朝歌也睡着了,这一睡可就不想起来了。
到了吃早饭的时间,路竟择和路嘉卉两人在正堂等了许久也没看到自己的父母来吃饭,路嘉卉已经饿的有些受不了,路竟择不愧是当哥哥的,先是照顾自己妹妹吃饭,然后在旁边慢慢的吃。
吃过饭的两人还没看到自己爹娘,两人就到了路朝歌和周静姝的小院,看着房门紧闭的房间,路竟择轻哼一声,拉着路嘉卉的手就跑了。
片刻的功夫,两人又跑了回来,只见路竟择手里拿着一面铜锣,而路嘉卉的手里则抱着一个小鼓。
“哥,不好吧!”路嘉卉看着路竟择说道:“爹娘还在睡觉呢!会吓到他们的。”
“没事。”路竟择多淘啊!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路嘉卉还是有点犹豫,但是路竟择可不会犹豫,这一点还真是随了他爹了,那叫一个雷厉风行啊!
路竟择从腰间摸出两团棉花,塞进了路嘉卉的耳朵里,然后自己也堵上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猛然间敲响了手中的铜锣,路嘉卉一看自己哥哥都敲了,那自己也不能闲着了,跟着路竟择就敲了起来。
路竟择就敲了那么一下,就见路朝歌和周静姝两人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没错,就是弹了起来。
两人齐齐的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路竟择和路嘉卉,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小祖宗,你们自己玩去,我和你娘再睡一会。”路朝歌有一次瘫倒在床上,说道:“累死了。”
“爹,娘。”路竟择高声喊道:“太阳都晒屁股了,再不起床就变成懒猪了。”
“懒猪、懒猪。”路嘉卉不停的敲着手里的小鼓,跟着路竟择高声喊道。
“出去……”周静姝大喊一声,顿时两个小祖宗也不敲了,只见路竟择将手里的铜锣往地上一扔,拽着路嘉卉就往外面跑。
“快跑啊!母老虎威了。”路竟择一边喊一边喊道。
路嘉卉向来是听路竟择的话的,路竟择敢喊的,她一样敢喊。
两人就这么一路跑一路喊的冲出了王府,刚刚出了王府,就看见了要去学堂的李存宁和李存孝。
“你们两个跑什么?”李存宁一把将路竟择抱了起来问道。
而李存孝很自然的就抱起了路嘉卉。
“爹娘不起床,我们去叫他们起床,他们都不起来。”路嘉卉说道:“大哥,二哥,你们去叫他们。”
“我可不去。”李存孝笑着说道:“这也就是你俩,换成我和大哥,估计你爹现在都拎着刀追出来了。”
“行了,今天你们俩就跟着我们吧!”李存宁笑着说道:“估计你这个时候回去,你娘亲肯定不能放过你们。”
“走,去学堂玩。”路竟择说道:“给我买点好吃的,要不我去学堂没意思。”
“好。”李存宁答应着,却看向了李存孝。
现在的李存孝有钱,比李存宁有钱多了,所以现在哥俩一出门,花销那都是李存孝的,李存孝对钱现在没什么概念了,他每个月能拿到的银子不敢说是天文数字,至少很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银子。
两个人买了一堆果干以及小零食,带着两个小家伙就去了学堂,对于这个地方兄妹俩并不陌生,他们经常来这里玩,学堂的学生和先生也知道这二位,人家虽然年纪小,但是上课的时候还是有模有样的,至少人家知道课堂上的规矩。
今天的课是曾永德曾先生给这些孩子们上,虽然曾永德是李存宁和李存孝的先生,但是他在学堂也有自己要教的孩子的,这些孩子大都是凉州的官二代们,整间课舍之内只有很少一部分普通百姓家的孩子,而这些孩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和李存宁一起上课的,那都是锦衣卫千挑万选之后才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