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龙凤之姿。”那人淡淡的开口道。
“若是你觉得可以,剩下的我可以安排。”妇人说道。
“当然可以。”那人说道:“尽快吧!毕竟崔明淹都死了,我一个女人,总要找一个依靠不是吗?”
没错,这个人就是崔明淹的妻子,他在离开王宫之后,在外城躲了一阵子,就被家里安排人从外城接了回来,她所在的家族没有一个高官,但是这个家族在新罗能和金家相提并论,就不难看出,这个家族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了。
这个家族的强大,不是靠着家中的男子,而是靠家族的女人,这个家族的女人好像天生就有一种魔力,只要看见她们的男人,就没有不痴迷的,她们就靠着家族中女人的这种特质,将女儿嫁入豪门,然后让家族长盛不衰。
新罗冼家,和新罗金家平起平坐的家族,就算是金家这么大的家族之中,也有冼家的女子嫁进去。
不过,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在崔明淹这边他们就失手了,本以为将冼夏岚嫁给崔明淹,他们家族未来就能更上一层楼,可惜崔明淹对女色并不上心,而且几年了两个人都没有孩子,这让冼家的家主十分恼火。
这一次冼夏岚从王宫逃了出来,冼家家主将他接回去之后,按照家族规矩,是应该受罚的,不过冼夏岚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之后,冼家的家主心动了。
能搭上路朝歌,这对于冼家来说那简直就是一步登天,未来在新罗都不需要巴结其他人了,一个路朝歌就能顶的上新罗所有的所谓的世家大族。
冼家族长立即就进行了安排,而这个时候从王宫里传来了消息,路朝歌要给自己的女儿买簪子,这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所谓的做生意,不过就是为了让冼夏岚能和路朝歌进行接触,不过冼夏岚在赶到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中偶遇的桥段太假了不说,而且路朝歌进来说的一句话“这外面兵荒马乱的,你还敢开门啊?”也提醒了她,若是这个时候出去和路朝歌偶遇,只能被当做别有用心的人抓起来。
路朝歌带着买到的饰,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军营,叫魏子邦将饰都收好,回家了送给自己的闺女,然后就美滋滋的跑去睡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路朝歌被魏子邦叫醒了。
“少将军,该吃晚饭了。”魏子邦开口道。
“睡了这么久了。”路朝歌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
“内城那边怎么样了?”路朝歌问道。
“洪志哉还在搜捕崔家人。”魏子邦说道:“听说已经抓了好几个了,估计明天这个时候就基本上能抓起吧!”
“抓到的人他是怎么处理的?”路朝歌问道。
“暂时没动那些人,估计是想都抓到一起之后再做处理吧!”魏子邦说道:“您也不想管这件事,我也就没过多的打听,想来这些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有个屁的好下场。”路朝歌说道:“灭满门的仇恨啊!那可不是一刀砍了就能解除的,这些事咱不用管,他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再有几天时间咱就回家了。”
“洪志哉跟牧大将军提了一嘴,是想让您留下参加他的登基大典。”魏子邦说道:“牧大将军没回应他,想看看您是什么意见。”
“我可没那个时间在这耽误。”路朝歌说道:“登基大典准备就得准备一两个月的时间,有这两个月的时间,我回家待着不好吗?”
说完,路朝歌就带着魏子邦出了军帐,一路就到了辎重营这边,牧云之又把洪志哉的想法和他说了一次,路朝歌很果断的拒绝了,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想回家。
吃过晚饭之后,洪志哉又找上门来了。
“你那个典礼我就不参加了。”路朝歌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边也要赶紧赶回去,这一出来又是快两个月的时间,家里那边很多事都等着我处理呢!”
“我来这的任务就是帮你复国,现在你复国也成功了,我再留下来也没有用了。”路朝歌继续说道:“后续的事情我大哥会派人来处理,你好好的当你的国王,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保证我们凉州在新罗的利益就行,我也不跟你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你只要保证我们凉州在新罗的利益,你们洪家以后就是新罗的王,谁要是想夺权,那就看看我们凉州是什么态度了。”
“这一点您尽管放心,既然您已经帮我复国,我自然会履行我的承诺。”洪志哉说道:“我会尽快从世家大族的手里把那些隐藏的矿产都找出来,然后移交给凉州方面派来的官员,至于挖矿的人我会从国内进行招募,运输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毕竟海上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这个我们自己会处理,你不用操心。”路朝歌说道:“你不是想往大楚派一批人学习吗?也尽快安排好,我离开的时候带他们回去,送到长安城的文院进行学习。”
“武院就不能商量商量?”洪志哉试探性的问道。
“你别想了。”路朝歌说道:“武院的规矩是我定下来的,未来二十年肯定不会让除了凉州人之外的任何人进去学习的,至于你提到的芈涵衍,只能说那小子运气不错。”
“看来是我认识你太晚了。”洪志哉苦笑道。
“二十年而已,一晃就过去了。”路朝歌笑着说道:“二十年之后,你也不过就三十多岁的年纪,还是正当年呢!到时候你派人去,我肯定让武院那边接收。”
“你这一下就给我支到二十年以后了。”洪志哉笑着说道:“你说,我能治理好这个国家吗?”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错人了。”路朝歌说道:“想要知道答案,那就问问二十年后的你自己,二十年后一切都会有一个结果,那时候你就有答案了。”
路朝歌怎么可能告诉他能不能治理好?
这种事没有人能预知未来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生了一些预料之外的事,总之一个人的未来能看的很远,但未必能走的很远,人生处处是惊喜,也处处是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