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对。那是4日的白天,工厂秘书科来电话说,化工厂建耐火砖车间,眼下正在水潟川河口施工,&he11ip;&he11ip;似乎来的客人和土木建筑有关系。一位好像是职位不低,有四十四五岁,和一位三十七八的工程师&he11ip;&he11ip;”
&1dquo;两人住了几天?”
&1dquo;到7日。因为也是住了四天,所以记得的。”
&1dquo;他们每天从这里去水潟吗?是乘公共汽车吗?”
&1dquo;不,工厂来车接送。”
木田死死地盯着民江的脸,盘问着。
&1dquo;那两位客人叫过艺妓吗?”
民江张开下唇,愣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原态。
&1dquo;嗯,四天里都叫过。”
&1dquo;是谁?”
&1dquo;染七、兰子&he11ip;&he11ip;竹子。”民江好像在回忆,磨蹭了一会儿,点出了艺妓的名字。
&1dquo;当时你没看见过结城先生在走廊里碰上艺妓,或者说了什么话吗?”
民江歪着头思索了一下。
&1dquo;没有。艺妓们经常打乒乓,那时候结城先生也不在场。”
木田微微一笑,转向势良:&1dquo;势良兄,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洗个澡再回去吧。”
势良富大郎脸上略露犹豫之色。
&1dquo;请!”民江微笑地说。
&1dquo;我想去看看公共浴池,这可是职务上的需要呀!”
木田说了这么一句,就先挪步了。势良迟迟疑疑地跟了过去。
公共浴池很宽敞,伸向海滨。朝海一面开着大玻璃窗,冲窗户摆放着细长的浴盆。墙壁上镶着一个很大的伊势虾,是陶瓷的。热水从红褐色的伊势虾嘴里喷涌而出,像瀑布似地落下来,浴盆里满满的。白色的水蒸气从敞开的窗口飘逸出去,弥漫在大海的蔚蓝之中,渐渐消散。
木田全身泡在水里,对把身体避到一旁跨进浴盆的势良说:&1dquo;今天真消停啊。无论问哪家旅馆,住的都只有化工厂的客人。他们到人吉或雾岛搞招待,而且还往这里安排哪!”
&1dquo;是呀,虽说因为怪病,鱼不能吃了,可也不能不讲情面啊。化工厂应该尽力关照这个温泉。”
&1dquo;是互相帮助吗?应该说,这里是化工厂的寝室&he11ip;&he11ip;喂,你们在宴会上叫过染七和兰子吗?”
&1dquo;唔,不怎么样的女人。”
势良边说边出了浴盆。
&1dquo;可不是嘛&he11ip;&he11ip;回去让我见见那个染七和兰子。”
&1dquo;干什么?”
&1dquo;连结宇津美庄和奈良屋的女人只有她俩呀。”
木田往桶里打满水,坐在登子上。猛然,他吓了一跳,有什么金属东西扎了脚掌。原来是一枚谁丢下的黑卡。木田拾起它,陷入沉思。
木田渐渐从沉思中醒悟过来。
想得未免太玄了吧?可是,香水是从哪里出来的?连结宇津美庄和奈良屋的线,似乎唯有这艺妓了&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