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失的准备,以防骚乱,云云。
&1dquo;看来又要闹事了。”
&1dquo;真不得了啊!”妻子说。
前天1o月2日出事的时候,木田的诊疗室曾收容过八个满身是血的负伤者。其中有打破脑袋的渔民,也有折断手臂的警察。木田在狭小的诊疗室里,为双方的伤员医治。
&1dquo;古幡的排水口一挨炸,我们的房子不会飞上天吗?”
&1dquo;尽说傻话!就跟石灰堆上点炮眼似的,炸的口子不会大,根本炸不到这儿,顶多打碎三四块玻璃。你还是给我看看有没有双氧水吧。”
次日,木田又遇见那个东京的瘦削男子。是在泷堂村。看样子这位热心于调查的人已经是接连三天来治作家了。
木田边缠绷带边问治作:&1dquo;东京的客人还没调查完吗?”
&1dquo;今天呀,给我们送糖球儿来啦。”
&1dquo;糖?东京的糖吗?”
&1dquo;是啊!”
木田擦净了从治作右肘的油纸底下挤出来的鱼石脂,这时,他看见那个糖盒子放在檐廊边上。
&1dquo;真的,是荣次郎糖吗?”
木田想看看打开的包装纸上印的字,便拿了起来。顿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扑鼻而来。是伽南香的气味。
木田抬头望望石墙夹护的坡道,只见墙头露出那男子的脑袋,他正朝上登去。
木田急忙追上去。男子驻足站在海岬尖端的拐角上,也许是在等候木田。
&1dquo;了解了怪病的真实情况,您想干什么呢?”
木田从他身后鼓起勇气开了口。
&1dquo;是啊&he11ip;&he11ip;”
男子微笑着回过头来看看木田。不知火海、大大小小的岬角、水潟的街市,宛如图画般展现在眼底,真是极目远眺的好地点。他侧过脸去,鼻梁高高的,目不转睛地俯视着街市。在木田眼里,他似乎比昨天更憔悴了些。
&1dquo;米浦、星浦也去过吗?”木田问。
&1dquo;嗯,住在自己家里的患者大体上都访问过了。”
他的谈吐,给人的印象非常好。
&1dquo;严重吧?”
&1dquo;严重啊,出乎我在东京时的意料。市立医院的专用病房要什么时候才能建成呢?”
&1dquo;好像还要过一段时间。”
木田取出香烟,随后,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男子。今天他穿了件藏青色上衣,而昨天穿的是一套浅茶色西服。似乎医院的情况他也调查过了。
&1dquo;怎么样,吸一支吧?”木田把香烟递过去。
&1dquo;我不吸烟。”男子拒绝了。
&1dquo;先生,怪病的原因果真是在工厂吗?”
男子唐突地问。那双凹陷的眼睛熠熠闪光。木田被这么一问,惹起了话头儿,喘了口气,便拉开了话匣子。
&1dquo;我来告诉你从南边起逐个海湾的名字吧。那是百卷,角岛,古幡,汤王寺,津奈见。你看,最边上的海湾是百卷,喏,现在能看清那座卡车来往的大桥吧?”
木田在男子眼前指指点点地说。于是,他望见了小得像白蚁似的奔驰而去的卡车。本田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