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寝衣散乱,温夏不敢有挣扎,也才觉浑身酸痛。
“饿么?”
温夏摇头,鼻尖退无?可退抵着他锁骨:“已经巳时,皇上该去上朝了吧。”
“朕今日不朝。”戚延嗓音惬意慵懒。
温夏无?法自他臂弯退离,他一双手臂如铁,她喘着气,只得低声道:“如今刚与燕国休战,燕国让出的?两座城池还?需安顿,土地上的?燕民也属于我大盛子民了,更应有许多亟待革的?政务。”
戚延懒漫低笑一声,难得与她解释这朝政之事。他说?他这个月里已经非常勤政了,昨日便处理完了许多朝政,安排了臣子着手此事,也给自己安排好今日起可以休朝多日,恢复些从?前升朝的?状态。
温夏听来,只觉得这不是好事。
恐怕他的?休息会成?为她的?恶梦。
温夏自他臂弯挣脱出手臂。
“想起身?”
“臣妾要回凤翊宫,也要去给太后请安。”
戚延眸中散漫不羁,眼尾噙着一点?笑,视线落在她脖颈间?。
温夏不用照镜子也知恐怕是有未褪的?印记。
昨夜沐浴时,白蔻与香砂为她仔细擦洗,望着白皙肌肤上处处娇红,满目不忍。
戚延仍未松开手臂,大掌钳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轻松将她抱到?他腰际。温夏不得已趴在他身上,杏眼轻颤无?措。
“让朕再看看那朵花。”戚延嗓音暗哑,不容她拒绝。
粉色玉兰在这个清晨一点?点?绽放。
殿外仍跪着等候宣召的?宫人,对殿内求饶声浑然?无?觉般,只面红耳赤地垂下头。
意犹未尽,戚延只得败兴地停下。温夏鬓云乱洒,香腮酡红,盈盈杏眼幽怨而委屈,他终是起身冷淡道:“行了,朕遵你的?规矩。”
温夏拉好臂间?衣衫,咬了咬唇,不愿在白日继续。
宫人鱼贯而入,戚延伸臂,神情淡然?,任由他们?穿戴。玄金色龙袍威严冷冽,他凝眸朝她望来,神色终是缓和不少,任宫女为他系上腰间?玉佩后走向龙床。
“还?想睡?”
温夏摇头。
“朕命人为你布膳。”
“不用,臣妾回宫去便好。”
戚延终未勉强她,走出寝宫,将空间?留给她。
温夏回到?凤翊宫后,整个人都?似散了架般。
昨夜只觉那骤然?的?疼痛了,今日才知四肢百骸的?酸楚。
白蔻去宣女医来为她仔细检查。
香砂便在一侧气恼道:“皇上太不知怜香惜玉了,娘娘太不值得了!”
温夏杏眼扫来:“慎言吧。”
她比谁都?知晓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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