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浓烈的悲伤
女子没回答他，而是用修长的双臂把他搂得更紧。
林航之极力控制着要爆炸的躯体，用仅存的理智推她。
“我是谁重要吗？做你想做的事不好吗？”女子朱唇轻启，柔软的身体也缠了上来。
一抱，一贴，林航之几乎要缴枪投降。
她说得没错，眼下，她长得跟沐蔷薇几乎一样，做他想做的事，不好吗？
反正，梦醒以后，沐蔷薇也不属于自己，他又忌惮什么呢。
女子似是看出他是怎么想的，轻笑一声，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双手滑到了他的胸前，一颗，一颗地解着他胸前的纽扣。
第二粒纽扣是蔷薇花的图案，是他掉了一颗扣子后，特地找的新图案补上的，
女子看到这颗纽扣愣住了，一用力，想把纽扣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看，
林航之猝不及防，被这猛地一拉往下倒去。
这一瞬间的感觉太熟悉了。
他想到了第一次与沐蔷薇相识时，在游戏的异空间里，她低血糖犯了，晕倒之前本能地拉住了他的领带，直接给了他一个锁喉，两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因为那次意外，他们可能会是陌生人，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此时，他和女子也像那次一样往下倒去。
女子的脸和沐蔷薇的脸在他的面前交织，他有了一瞬间的混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扶住女子，焦急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巧克力：“蔷薇，你又低血糖了是不是，快吃一颗糖。”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怔怔地看着他，半启朱唇，没有说话。
林航之渐渐回过神，看到她那没有泪痣的双眼，再看看自己几乎要搂她入怀的姿势，心情复杂极了。
在这种情欲至上的时刻，他的脑中竟然想的还是那个人。
她不是那个人，他的欲望是来源于那个人的，感情也是。即便现在他不管不顾，遵从内心的兽语泄完，这个姑娘又是什么呢，泄欲工具——一个长得像她的真人工具？
这让他一下子索然无味了，
轻轻放下女子，他自己把扣子合好。
“你……不要我？”女子问，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
“你不是她。”他说。
“她是谁？”
“一个可望却不可及的人。”
“你可以把我当做她，我可以做她不能为你做的。”
“这和强了她有什么两样？我不想。”
女子赤足站起来，深深地看着他，似是要把他记在心里。
此刻，她的眼中没有了媚气，整个眸子透着琥珀一般的灵气，与沐蔷薇及其相似。
祭台下，一只大手突然冒了上来，抓住女子白皙的脚踝。
女子被一个男人拉扯了下去，乌黑的头散开，在微风中轻轻飘摇。
“大傻帽，”男人嘲笑着林航之，手不安分地贴上了女子的柔软：“他不要你，老子要了。”
一句话一出，四周全是欢呼声，祭台下的男人们群起而围之。
林航之惊了，他看到，女子的身体上紧紧贴满了那群男子的手。
这群人在干什么？他们不是人，是真正的兽，是畜生吗？
“你们还是人吗？！！”他怒吼，伸出手去拉女子，试图把她拉上祭台：“抓住我！”
女子却诡异地笑了，古井似的瞳孔越来越深，倒映出他急到扭曲的脸。
她伸出手，却没有拉他，而是把刚刚抓下来的那颗纽扣还到了他的掌心里，然后，推开了他。
祭台开始升高，把他们隔开，渐渐拉远。
女子被那群男人淹没了，他的心中涌上了一股浓烈的悲伤，抑制不住地想流泪，仿佛感受到了被强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