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王萌萌当年在公交车上经历了什么。
私信出去后，对面有了短暂的“正在输入中……”显示，但很快又消失了。
“她到一半又不了？”李诗晴口气满是前功尽弃。
“不急。”肖鹤云安慰她：“她不傻，怕我们诈她，正犹豫呢。”
“那怎么办？”
“继续诈咯。”
肖鹤云又编辑了新信息：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别躲了。
那头的“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很久，却还是消失了。
“这……？？”大家犯了愁，“鱼不上钩怎么办。”
林航之沉声道：“继续消息，告诉她‘色狼的照片就在你的手机里。’”
大家觉得太激进了：“太冒险了吧，万一没有呢？”
“听我的，如果在她的手机里，她一定好奇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不在，顶多就是她继续不说话，跟现在有什么两样呢？”林航之说，但他的心里十分清楚，小小瑶的手机里，确实有那张照片，他才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有道理。肖鹤云点点头，把消息了出去。
那头果然有了反应：你是谁？
“有反应了，有反应了！”李诗晴抓着肖鹤云几乎要跳了起来。
肖鹤云继续装高人：知道事情真相的人。
小小瑶：你想干什么？
肖鹤云：我盯了你很多年了，这件事总要有个说法吧。
李诗晴皱着眉看了这句话很久：“你这话说的，好像把人家当嫌疑人了一样，她是证人，不是嫌疑人啊！”
私信那边与此同时，也有了新回复：你想要我干什么？
肖鹤云：与其我质问你，不如你自己说出真相。
那边又出现了熟悉的“正在输入中……”
没有等到她的回复，肖鹤云继续道：你当然可以保持沉默，但如果决定瞒一辈子，就可得藏好哟……
那边愣了半晌，回复了：王萌萌的死确实跟我有关系，可我不是故意的。
？？？！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林航之。
她不是证人吗，她不是目击者吗，为什么会和王萌萌的死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