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脚,元玉谈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每一处,他都精心的去呵护去照料,大到元玉谈的衣食住行,小到元玉谈骄傲却敏感的自尊心,无论是任性耍脾气,还是受了伤却故作要强,他都心甘情愿深陷其中,他只想无条件的去宠着,去包容。
因为只有在他萧竟面前,元玉谈才会露出如此生动的模样。
这怎么能不让人痴迷。
元玉谈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坐在那里,他的心里就会盈满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安定,他的所有视线所有心神,就再也装不下其他。
“可以了。”
元玉谈要抽回脚,萧竟怔愣,眼见那只白嫩从手心滑落,立马下意识用力扣住,细白的脚踝立即被钳出一圈红痕。
元玉谈吃痛,轻呼一声,蹙眉瞪着他。
萧竟仰头,对上他埋怨的视线。
无言安静半晌。萧竟喉结滚动,如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一般,在元玉谈奇怪而不解的注视里,死死按住他的脚,用力揉捏,几乎算得上粗鲁,把本就泛粉的肌肤搓出更惹眼的红。
元玉谈又疼得低哼一声,脚踝处紧握的手掌仿佛烧红的烙铁,而萧竟的眸光也深邃灼热起来。
元玉谈睁大眼睛,对他这种直白眼神太熟悉了,脸颊立即红透,急忙后退,尴尬而紧张地推开人,道:“现在不行!”
萧竟嘴唇有点干,嗓子也有点哑:“这里没人会来。”
“没人来也不行!”元玉谈窘迫极了,急道,“你敢乱来!萧竟!”
萧竟什么也看不到,只看见那开开合合的口里面,点缀着的灵巧粉红,看起来湿软香甜,配合着呼出的热气,晃得他眼花缭乱心荡神怡。
他脑袋热,强行压了半天,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随着元玉谈愈惶恐气愤的脸蛋,更加龙虎精神,贴身布料磨得难受。
萧竟头脑更加浑浊,不自觉抬高元玉谈的下颌,强行掰开他的嘴,想要打量清楚里面的粉红。
元玉谈僵着身子,牙齿狠狠咬住探进来的手指。
萧竟得偿所愿,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指尖触感如想象中一样妙不可言。
他昨日还跟元玉谈吹嘘过的自制力,此时完全溃败。
他一把按住元玉谈的双手反扣到背后,猛地啃咬了过去,细细密密,如久旱逢甘霖。
“你好甜。”萧竟连吐出来的声音都是炙热的,含糊不清,“你怎么那么甜。”
元玉谈挣不开,身子也被他传染的滚烫起来,咬牙切齿道:“萧竟!我说了不行。”
萧竟松开那被咬得泛着水润的唇瓣,看着他羞愤的桃花眼,不紧不慢压弄着,道:“玉谈,我忍不住了,让我一回吧,我好难受,我在四周设下了埋伏,没有人会来。”
半推半就下,元玉谈衣物逐渐松散,被弄得腿脚软,靠撑在身后树干才能稳住身形。他紧抿着唇,呼吸急促,仿佛沉溺在一场绮丽梦境当中。
一个晃神,便被压在了铺着柔软兽皮的石头上。
元玉谈方寸大乱,两手胡乱拉着衣物遮腿,难堪而羞臊的错开眼,眉头紧蹙,鼻尖也憋出了细汗,只是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落在萧竟眼里,就漾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微妙却勾人。
萧竟直勾勾盯着他,更加激动,手上的动作也失了轻重。
元玉谈不适闷哼一声,忽而合了腿,蹬着脚想要逃离。
这种时候,萧竟怎么能停下,大手直接抓住他的脚踝拽过来,把人抱着跨坐在了他身上。
元玉谈被迫整个吃了进去,猛烈的刺激让他腰身颤动,喉间不自觉轻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嘴,阻止任何奇怪声音的泄出。
萧竟的骨头都要被他叫酥了,控制不住地自下而上顶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没几下便把如软玉一般的白花花拍打的通红。
他手和嘴也没闲着,乱摸乱亲,肆意粗蛮,元玉谈被欺负的狠了,又不愿意开口求人,只用力咬着他的肩膀,双腿无力大开,硬生生挨着,细微的呜咽声被撞得破碎,被逼的眼里也泛出一层水莹莹的湿润,看起来既委屈又可怜。
毕竟自家媳妇,萧竟百忙之中还算有点人性,停下动作扶着他的腰背,心疼地问:“受得住吗?用不用我轻点。”
元玉谈的嘴硬要强体现在任何时候,眼梢眉角绯红,恨恨地看着他,哆嗦了半天,才颤着声凉凉道:“你闭嘴,我有什么受不住。”
萧竟眼眸更暗,调整了下姿势,将他的腿完全折叠在胸前,托着他的腰找准位置,不管不顾地往里顶,噼里啪啦,又狠又凶。
极致的酸涨麻痒直达四肢百骸,元玉谈脸色一变,惊叫声差点破口而出,手指紧紧掐着萧竟的肩膀,后背汗水渗出,简直是死了一轮又一轮,浑身瘫软,心绪更是缥缈混乱,微启着唇迷蒙地望着萧竟,终是咬不住牙关,溢出隐忍而动听的哼声:
“轻……点。”
听得萧竟又是头昏脑涨,身体里绷着的名为理智的弦岌岌可危。元玉谈是毒药,也是无法取代的解药,萧竟永远无法招架,无法拒绝。
萧竟吻他的脸,安抚他,用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脆弱失神的脸,嘶哑道:“好。”
不知折腾多久,元玉谈被翻过来被覆过去,被灭顶的欢愉一遍遍冲刷,整个人累到不行,他躲不开,只能乖乖承受,只能哭得一塌糊涂,只能啜泣着声音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