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谈脸红得要滴血:“那是什么东西?”
萧竟小指剜了点送进嘴里尝了尝,道:“甜的,跟你一样。”
元玉谈不可置信,“你还吃?”
萧竟笑出声,道:“反正一会儿也要吃。”
元玉谈睁眼茫然看着他,明明每个字都懂,为什么连起来就不懂,不过萧竟没给他太多反应时间,翻身欺压了过来。
第54章你脸红什么
直到切身体会品尝,萧竟才现,原来元玉谈还有两副面孔。
平日里,冷酷顽固说一不二,可在某些时候,却又懵懵懂懂完全被动,特别容易哄骗,表面看起来镇定,只睁着一双迷惘漫雾的桃花眼看着他,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被人任意摆弄,他内心那些不可见人却又过分淫、邪的肖想,在他身上都能一一满足实现。
萧竟刚开始还控制,怕伤着人。元玉谈指尖用力划着他的后背,眼角眉梢绯红一片,蹙眉表示不适,抿唇隐忍着不出声,半晌后实在被弄得松开牙关,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他别这样弄、再弄就把他剁了的一些狠毒话,尾音都打着颤。
萧竟抱着他坐起来,堵上他的嘴。元玉谈又惊又恼,还是不满意,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用越来越水润的双眼怨恨加气愤地瞪着人。
此情此景,他这模样毫无威慑力,只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味道,勾得萧竟心头一荡酥麻不已,感觉魂都要被勾走了。
犹如一把烈火烫得他理智全烧,心甘情愿深陷其中,完全失控拉着人狠狠欺负。
元玉谈后来又骂了些什么萧竟记不清了,只能清晰感受到呼在耳侧灼热甜腻的热气,以及清透嗓音变得嘶哑,轻晃着道够了不要了。
萧竟当然不会放过他,翻来覆去把人折腾得软成一滩迷迷糊糊的水,再没有一丝力气去说那些狠话,内内外外全是他的痕迹,到最后只能无助地揽着他,小声啜泣乖得不行,听话到他萧竟说什么就是什么,被恶意溅、满脸也没有抵抗。
萧竟一夜没闲着,变着花样欺负人,直到第二日正午金玉城中再次传来急信,才不得不停下来。
得到消停的元玉谈睡得很沉,一觉睡到晚上才睁眼。
他脑袋沉嗓子干,身上密密麻麻惨不忍睹,腰间尤甚,像被铁链子紧紧掐了一晚上,大腿、内侧也破皮红肿,又痒又疼。
屋内更是狼藉一片,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处处弥漫着疯狂与淫、糜。
听到动静,萧竟推门进屋,端着一盏清茶喂他。
清凉解渴的水滑进肚里,元玉谈才好受不少。
萧竟在他腰间摸了一把。
元玉谈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哑着声音警告:“你够了!”
萧竟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好笑道:“昨晚还那么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让抬腿就抬腿,让趴桌子就趴桌子……”
元玉谈脸色一变,惊慌羞臊地快捂住他的嘴,放纵过后的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气道:“你闭嘴!”
萧竟心里麻麻痒痒,更想出口调戏,佯装惋惜道:“我埋头苦干一晚上,把元神护伺候得舒舒服服,谁知道元神护爽完立马翻脸不认人了。”
闻言,元玉谈隐忍不作,推开他的手,一脸淡定地躲到床角穿衣服,垂头不语,只是耳尖通红。
萧竟忍不住低笑,道:“你衣扣系反了。”
元玉谈更加烦躁,冷眉威胁:“你再关不上嘴我就把你阉了!”
“元神护,敢作敢当才是真大侠。”
听着他的这些浑话,元玉谈早已忍耐到极限,穿好衣服后坐到桌边,离他远远的。
“元神护,你脸红什么?”萧竟还想再不要脸两句,桌上茶壶砸了过来。
他避身躲过,看出元玉谈真动怒了,知道话说太过能把人气跑,他虽牙根痒痒,总想让对方脸上出现一些从未出现过的神情,但还是忍住没再调戏。
萧竟乖乖闭嘴,从身后抱住他,轻声说着些撩人情话,哄了半天,元玉谈脸色终于好了一点。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
元玉谈盘腿坐床上调息内力,调息了半天,只觉内力晦涩难通,生下孩子后他整个人体质虚弱不少。
元玉谈心烦气躁,睁开眼,见始作俑者仍杵在那里,没好气道:“你怎么还不走?”
萧竟刚开了荤正上头,根本舍不得离开他半步,黏黏糊糊抱上来,含糊不清道:“你摸摸,我好难受。”
元玉谈脸色黑,额上青筋隐现,已经识破他床下说人话床上不当人的真面目,毫不留情一把踹走,沉声道:“你最好想正事,陈百悦遇到了麻烦,你怎么还不走。”
“晚一两天,他应该死不了,最多缺个胳膊腿,不碍事。”萧竟不死心又想抱上来。
元玉谈神情微顿,懵得说不出话,推不开人,咬着牙:“我们应该立点规矩。”
萧竟愣:“什么规矩?”
“你昨晚说过什么话,你还记得吗?”
萧竟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太多了,你指哪一句?我说最多的是问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元玉谈深吸气,憋着怒火,冷道:“你说你什么都会听我的。”
萧竟真切地回:“那是,都听你的。”
“那你记好了,人前不能提我生了个孩子,人后做那种事情需要征得我的同意,除此之外不能跟我有任何身体碰触,我练功需要静心,你晚上不能进我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