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温书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收到花了吗?看卡片了吗?]
温书看着短讯,纠结的想了想,两手打字回他:[不要写些电影台词给我。]
没多久对方回短信:[电影台词也是我的心声。]
温书看完把手机扔进放卡片的抽屉里,不再回他。
之后几天送来的都是花,温书沉默的全都签收了,其他同事都在打他是不是准备接受富婆的追求了。
每天的花束依旧都会附上卡片,全是一些娇柔做作的情话,温书每次看完都起一身鸡皮疙瘩,快被肉麻死,可也没有将卡片丢掉,照惯例全部收在抽屉里。
这几日谢充林没再去他家找他,而是通过短信跟他沟通,温书很少回复他,通常对方十条他才回复一条。
[我生病了。]
温书又收到短信,他看了一眼,每回。
对方不依不饶。
[我好像烧了。]
[我现在浑身滚烫。]
[好难受。]
短信声像被人追赶一样,一声接着一声地响起。
温书终于回他:[难受就去医院,短信并不会治好你的病。]
[我动不了,去不了医院。]
[叫你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来不了。]
温书无奈,不想回复他。
对方又:[我刚刚吐了,现在倒在厕所起不来。]
这个老男人实在太会演戏了,温书面无表情的打字:[让你家的菲佣送你去医院。]
[她今天请假了。]
戏还挺全。
[那你在家等死吧。]
[我感觉我快晕倒了。]
“。。。。。。。。”
温书拨通12o的电话。
谢充林此时正在外应酬,吃着海鲜,着短信,可对方半天都没有回复,他正绞尽脑汁的想再编写什么话过去。
突然手机进来来电,是家中的电话,谢充林接起电话。
家中的女佣在电话另一头说:“谢先生,有一辆救护车开在门口,说有人打电话说家中有病人需要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