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想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这种被找上门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有人上门是两年前,男人带着金丝眼睛,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礼貌的跟他聊了几句就走了,可当时温书脾气不是很好,为此朝谢充林大了一顿脾气。
等后来他对这种事不在乎之后,反而再没有自称是谢充林情人的人找上他了。
也不知道谢充林这次是的哪门子邪火,被曾宁找上门也不是他的错,又不是他上赶着去让她看的。
温书撇撇嘴,谢充林电话里受了曾宁的气,转头就冲自己脾气。
多冤啊。
到了停车场温书没有上车,对车内说:“你有事就先去处理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车里的人没有说话,只看着他,温书无奈,还是上了车。
“最近工作怎么样?”谢充林看着像是脾气消了,搂着他的腰把他拉近,凑近问:“有人欺负你吗?”
“能不能不要总替我被害妄想症?”温书没好气地说:“工作那么忙,谁那么无聊盯着我欺负我啊。”
谢充林一下一下的吻他的头和脖颈,含糊不清地说:“工资那么低还那么忙,辞了算了。”
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聊过无数遍,温书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生争论,他侧过头吻上谢充林的嘴,堵住他要说出的话。
谢充林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不断地亲吻他,手上将他的牛仔裤解开,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抬起来把裤子脱掉。
温书褪下牛仔裤,手臂环着着谢充林的脖子,难耐的承受他的进入。
等车到了楼底下,温书已经浑身□□无力地被谢充林抱在怀里,他亲了亲怀里人的眼睛,帮他穿好衣服。
谢充林并没有和温书一起上去,穿好衣服就让他下了车,看他进了电梯就让司机掉头走了。
回到家,温书去浴室把男人留在体内的东西清洗干净,后面的酸痛让他很不舒服,半年的空窗期让他的身体变得不适应承受。
他站在淋浴下,一幕一幕在脑海里重演,他甩甩头试图将这些画面赶出大脑。
这场没有预告的见面让他烦躁不已,当着谢充林面竭力压着,现在这些被压制的负面情绪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快要将他淹没。
等他洗完澡出浴室已经是深夜,温书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微信群里几十条未读消息。
林杨正在群里敲定聚会的地点,看样子定下了周末去农家乐。
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群里有人艾特他问他去不去,他想了想下周末没事,顶着花栗鼠头像敲了“去”在群里。
刚回复完就见另一个花栗鼠头像在群里了一条“我也去。”
他们两个的头像很相似,乍一看还以为是同一个人。
这条消息一群里瞬间多了几个回复。
林杨了条语音,嚷嚷着谢充林你丫都好几次没参加聚会了,我都准备把你踢出我们相亲相爱朋友组了!
花栗鼠头像也回了一条语音,手机里传出谢充林慵懒的声音:“前段时间忙。”
群里都是他多年的朋友,知道他所谓的前段时间忙是在忙什么,林杨了个竖中指的表情包给他。
秦河也在群里指责他这段时间见色忘义的行径,义愤填膺地要求他负责这次聚会的所有开支。
谢充林回复了一个萌萌哒的ok的表情,林杨为表恶心了一连串的表情包把他的ok刷了上去。
温书没有再在群里说话,记下聚会的时间和地点就关了手机,把被子拉高盖过头顶,将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早上不到7点温书就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简单洗漱后下楼开车去公司。
车是一年前开始上班后谢充林送的,本来送的是辆十分风骚的跑车,温书拉着脸死活不肯开,车放在停车场存灰他则每天都坐公交上班,最后谢充林拿他没办法又给换了辆平价的车。
开完早会,温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哎温书,今天晚上聚餐去不去?”坐在旁边位置的小姑娘叫林夏,和温书一批实习生进到这家公司,实习期后他们部门只有他们两个留在了公司。
“不去。”温书说。
“这次你还不去?公司聚餐你一次都没去过,你这样不合群其他人会对你有意见。”林夏有点担忧地说,他们毕竟是同一时期进的公司,关系自然比其他人要亲近一点。
“我每天上八个小时就已经很累了,我不想下班还要再面对一群同事和领导,这对我来说相当于加班。”
林夏对他这套言论翻了翻白眼,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主意,不再劝说,
温书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她:“策划案已经改好了。”
林夏翻了翻文件,合上说:“那我等下交给主管。”看了眼他疑惑道:“你脖子上怎么块红红的?都秋天了还有蚊子啊?”
温书抬手摸了摸脖子,不自然地说:“可能是被小虫子咬的。”
“我这里有风油精你要不要抹点?”
“不用了,”温书说:“过两天就好了。”
林夏点点头,没有多想,拿着策划案起身去主管办公室。
过了一会,温书想了想,翻了翻办公桌上的纳物盒找出一个创可贴贴在脖子上。
到了下班的时间温书还坐在座位上没有走,其他同事因为聚餐全走光了,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座位上还亮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