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大喊:“我艹%……*(%a”
我又把领带塞了回去。
叫得太惨了,辣耳朵。
等他稍稍平复了一些,我正准备掏出那根领带,忽而听见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声音很轻微,一瞬便已消失不见,几乎如同是我的错觉。
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紧绷神经而产生的幻听,我只知道,谨慎是能救命的。
……
我只有一个人,如果出去看看的话,日天趁机跑了怎么办,我还有那么多事情要问他,真跑了的话,我很吃亏的啊。
可如果不出去看,草丛跳出一个彪形大汉把我反杀了就不好了。
我想了想,只好摸出口袋里的两瓣大蒜,剥了皮塞进日天嘴里。
不管了,先熏晕了再说。
日天惊恐无比看着我,而后两眼一翻,颇有些死不瞑目的味道。
好在我知道大蒜并不能令他致死,至多让他昏迷一会儿,效用差不多等同于硬塞一桶鲱鱼罐头,说实话,要有人塞我一嘴大蒜我也会感觉自己要窒息的。
时间不会持续很久,我必须得快去快回。
我溜出别墅,正巧看见有人正偷偷摸摸翻过外围墙。
是那只拿胶带封我嘴的小狼崽子。
我没有带枪,身上只有一把匕,好在银器对狼人也同样适用,只是我不知道这小狼崽子的深浅,和满是蛮力的怪物近身搏斗,我并不占什么优势。
狼人的听觉很灵敏,嗅觉也是。
他现了我。
搏斗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小狼崽子的力气很大,可缺少经验,利刃抵上他的咽喉时,争斗便已宣告结束。
他愤怒地瞪着我,眼中显然是有些讶异的。
我问他:“不服气吗?”
小狼崽子不顾我压在他喉间的银匕挣扎起来,喉中压抑着凶恶的咆哮,脖颈上的皮肤被银器划开烧灼,他却仿佛全然不觉。
我狠狠将他按在地上,一面将手里的匕往下压了一些:“你这小狼狗!狂犬病吗!”
他咆哮着露出尖牙。
如果持续反抗的话,就没有办法了。
我的体力比不过他,迟早会觉得疲惫,干脆杀……
“住手!”
有人大声喊道。
我转过头,看见我家那位好几天没见过面堂哥正翻进墙来。
他一出现,小狼崽子显然不再那么拼命地挣扎,只是也扭过头看着他,情绪激昂。
堂哥对我说:“你先把匕放下。”
我:“……”
堂哥又说:“相信我,他没有恶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