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松田阵平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那家伙如果真的是haru,那他的头发……
是被狗啃了吗??
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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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家。”
燃气炉上炖煮的汤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玄关处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湿冷的空气把氤氲的白气吹来些许。
穿着浅黄色格子围裙的苏格兰扭头说道:“饭马上就好了,可以洗手准备吃饭了。”
门口穿着黑色雨衣,带着兜帽的身影僵硬了片刻,最后生冷的吐出句:“我不吃了,别来烦我。”
然后就带着浑身的水渍走进卧室,砰的摔上了门,衣角的水滴落在木质地板上洇开一连串深色,留下些似有似无的血腥气。
脾气差劲的狗狗嗲着毛从外面回来了。
苏格兰愣住,脸上罕见地闪过几丝迷茫,像是那个被误伤的无辜狗主人。
他和haru相识八年,从来都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这种肆无忌惮的负面情绪,不加遮掩。
苏格兰擦干净手上的水,解开围裙带子,顺手搭在椅背上,走向卧室。
卧室的门板很薄,隔音效果也并不好,以至于苏格兰还能听到门内窸窸窣窣的声音。
苏格兰抬手敲了敲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了门里手忙脚乱碰掉东西的声音。
苏格兰略皱起眉头,问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门里的声音猛然停住,紧接着传来玻璃杯子在门板上炸裂的声音。
香取晴的声音冰冷刺骨:“滚!”
苏格兰动作微顿,想起了刚才对方进门时带来的血腥气,然后果断拉开了门:“抱歉,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看一下。”
屋内,床上摆着打开的医药箱,碘酒瓶子倒在地上,在床单上留下一串深棕色的污渍,这应该就是苏格兰刚才在门外听到的叮当声的来源,而香取晴正赤裸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
香取晴看苏格兰闯进来,第一反应就是抬手去扯旁边的黑斗篷,想要把他那滑稽的发型盖起来,同时恼火地看向苏格兰。
这人从昨天开始先是差点掀翻他的牌局,又差点做焦早餐,现在又闯进卧室,看到了他这副狼狈样子。
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真以为借着琴酒的名头,他就不敢拿他怎么样吗??
“你……”苏格兰还要再靠过来,香取晴扬手把斗篷抖起来,宽大的斗篷遮住两个人视线的同时,他抬手就去掐对方的喉咙。
最近香取晴脑海中时常会闪过些画面,画面大多都是破碎的,甚至让他分不清这是他丢失的记忆还是单纯就是他做的梦。
吵吵闹闹的人围在他身边,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有的时候是苏格兰,有的时候是波本。
能在梦里见到波本,香取晴觉得自己是快疯了。
斗篷还在半空中,香取晴的手指却抓了个空,他略皱眉头,也不防守空门大开,反而继续进攻,果断变爪为掌向下劈去。
屋内的空间有限,苏格兰并没有太多地方去躲避,所以他只能下蹲。
这次果然劈到了东西,这时候斗篷终于落在了地上,香取晴的手砸在苏格兰的肩上,然后被对方反手攥住。
苏格兰看着香取晴暴露在他面前的腰腹,上面都是细长红肿凸起的伤痕,在素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颜色暧昧。
苏格兰很难想象这是什么样的任务才会导致这样的伤痕,伤痕特殊,大部分都分布在身体的正面,并不像是搏斗或者被偷袭而产生的,反而像是被细长的东西抽打出来的。
苏格兰也是成年男性,他的思路几乎是瞬间就跑偏了。
他知道组织和政界的某些高层有联系,而组织为了在日本站稳脚跟,也会给这些人投其所好的送些床伴……
苏格兰瞳孔紧盯在香取晴的腹部,眸色渐深,甚至还想抬手去扒香取晴的裤子。
“抱歉,我看一下。”
香取晴:???
你看一下什么啊?混蛋!
就算是说抱歉,也不能掩盖这事的失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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