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濯瘪着嘴，努力控制自己上扬的嘴角。
他向来知道光光能说会道，没想到损起人来也这么厉害。
看着程婉兮想怒却要极力忍住的模样，秦宥濯是真怕自己笑出声，为此他只能努力板着脸朝私家车的方向走去。
程婉兮见他走了，当下也松了口气，“我就先回去了，有空你就来阿姨家玩。”
到了车上，秦宥濯长长舒了口气，忍不住拿出手机夸赞起光光。
听到开门声，他又立刻将手机藏起。
“你之前去清扬老师家上课的时候是不是见过程御霆的妈妈？”程婉兮开门见山问。
“嗯。”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那个姐姐生的是死胎，你当时没什么反应，你是不是知道程御霆是她的养子？”
养子？
听到这两个字秦宥濯觉得有些奇怪，转而又想到今天在教室里光光好像也是说清扬老师是他养母来着，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他故意对这个女人撒谎，但他还是不要说漏嘴的好。
见秦宥濯没有回答，程婉兮继续追问，“你知道他亲生爸妈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过要找回亲生父母这样的话？”
“不知道。”
“你见过他那么多次，难道就没觉得他那张脸很熟悉吗？”
“不知道。”
不管程婉兮怎么问，秦宥濯的回答都只有这三个字，摆明了什么也不想说。
程婉兮脸色有些难看，干脆直言，“你难道不想想为什么他和你爸爸长那么像吗？”
“你想说他是霸王龙的私生子？”
“不是私生子，他很可能是你的哥哥。”程婉兮严肃说道。
秦宥濯心中震了下。
他和光光之前也怀疑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哪一个。
现在这个女人突然提起这件事，倒是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意思？”他恰到好处摆出震惊的表情。
程婉兮叹了口气，“五年前我其实怀的是双胞胎，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孩子，只是那个孩子刚出生就没了呼吸，医生说救不活了，当时也就让医生送去太平间了，我以为那个孩子真的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而且还被我那个姐姐捡了去。”
“你在编故事吗？”
“我有什么理由编故事？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既然孩子没了呼吸，为什么医生不交给我们处理反而是说要送去太平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