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扬眼眸微动,不禁想到花园里秦宥濯说的话。
其实若程婉兮是真心爱宥濯,她倒也不介意把这个真相掩埋,因为她也担心宥濯承受不住。
可如果程婉兮为了所谓的一些目的而不惜拿宥濯冒险,她肯定不会就此了之。
“能找到证据?”徐渊见她动作不停,有些好奇。
“能。”程清扬轻飘飘说了一个字,但却格外有重量。
徐渊勾唇,“我的宝贝当然无所不能,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爱你。”
说着还不忘给程清扬抛个媚眼。
“太油了。”程清扬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也就你觉得油,就我这张脸,在医院里可是很讨护士患者的欢心的,要是她们这话不知道有多开心,也就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徐渊痛诉。
程清扬头也不抬,“或许因为我长眼了。”
徐渊气得牙痒痒,“我还以为你变安静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毒舌。”
他干脆转移话题,“如果确定是程婉兮自导自演,你打算怎么做?”
“干她。”
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粗暴,徐渊嘴角抽搐了下,“怎么干?把这件事告诉秦逸?一个敢拿自己孩子冒险的母亲,这么不择手段,我想秦家人要是知道了肯定容不下她,到时如果她被赶出秦家,你也不怕暴露,也能让自己的孩子远离这种恶人。”
程清扬支着脸。
不可否认,徐渊的这个提议可行性很高。
“要揭穿,但不能我来。”
“但得先找到证据是不是?”徐渊说道。
程清扬微歪着头,将手机屏幕面向他晃了晃。
恰巧又是红灯路口,他接过翻看。
是一张银行账单,上面清楚写着一个半小时前这个账户进账了十万元,而在这之前,这个账户每个月最多也就进账一万左右,十万也算是比巨款了。
“面包车司机的账单?这个时间确实可疑,但不排除是亲戚给的,他女儿不是住院需要钱吗?”徐渊提出怀疑。
“往下看。”程清扬意味不明说道。
徐渊见状又往下翻,后面的截图是关于给司机转账号码的调查,是个名叫余顺的男人,而这个余顺的父亲名为余昌建,已经退休。
是对他来说很陌生的名字。
他又往下翻,这回是关于这个余昌建的资料,一年前余昌建在祁家当司机,之后退休在家。
“有什么问题吗?你是觉得和这个祁家有关?”
“程婉兮之前的未婚夫叫祁阳。”
徐渊满是兴味,“就是那个和你一起被捉奸在床的奸夫?”
程清扬看了他一眼,他当即敛起戏谑的表情,“你还别说,这程婉兮有点头脑的,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就算查起来也很难查到这一步。”
“打算怎么做?”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