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带着花荣、燕青、林娘子几人朝水泊梁山行去。
卢俊义经过一个小山村,放眼望去地里的庄稼已经到收割的时候了,看着长势喜人。
只是在庄稼人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喜色,他们个个显得愁眉不展。
“师兄,地里庄稼长的这么好,这些人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林娘子久居京城,看到的是繁华异常的京城,看到眼前人们的愁苦相,忍不住问卢俊义。
“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这些庄稼收割完毕,都不够缴纳赋税,一家人的生活没有着落,他们哪能高兴的起来。”
卢俊义叹息一声给林娘子解释,林娘子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她对于这些事情是很陌生的。
“朝廷不是下旨减免赋税了吗?”林娘子继续追问。
“陛下下旨,朝廷是减免了一些赋税,但是经过地方官员的手,这个赋税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不少。
地方上官员想升官财就得送礼,那么这个礼是他们自己掏吗?”
卢俊义不等别人回答继续说。
“当然不是他们自己掏钱,他们巧立名目,把这些礼钱都摊在老百姓头上。
他们自己送了礼买一个好的前程,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满足。
但是事实恰恰相反,他们会更加疯狂敛财。
有的人可以说是刮地三尺的搜刮民财。
老百姓被逼的活不下去,丢了土地做了流民,甚至于强盗、山贼。
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把老百姓逼成这样了,他们应该放手了?
你想错了,他们不但不收敛而且更疯狂。
假如村里有五百人,有二百人做了流民,那么剩下的三百人就要把这五百人的赋税补齐。
长此以往,形成一个恶性循环。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苦,赋税越来越高……”
卢俊义说到后面,紧握拳头。
林娘子听明白了。
"真是一群贪婪无耻之徒!他们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残害百姓。"
…………
谈话到了这里,众人没了谈话的兴致。
几人行了几里路,不知不觉的来到水泊梁山东山附近。
远远的看见有几间房子座落在那里,走的近了,可以看见酒店门口有一面旗子随风飘扬。
旗子上一个大大的“酒”字很是显眼。
“水泊梁山有一家酒店专门打探消息,这家酒店不知道是不是旱地忽律朱贵开的?”
卢俊义这样想着迈步朝酒店里走去。
“哥哥,这家酒馆开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们进去喝酒歇息着了他们的道不好。”
花荣拦住了卢俊义。
“贤弟说的我明白,只是这水泊梁山方圆几百里只有这家酒店。
我们现在不是来喝酒的,我们是来打听消息的。"
“既然哥哥这样说,我们进去小心一点。”
“嗯……”
卢俊义几人在外讲话耽搁一下,店里朱贵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