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痛快,一个小小的县丞而已,还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柴进和卢俊义又一次相聚在“客再来”,柴进笑着开口。
“也是他们造孽太多,惹的天怒人怨。老天才借哥哥的手把他们收了。”
柴进看一眼卢俊义。“贤弟讲这话就有点深藏不露的意思了。
你、我联合陈县令除了万年县的“三害”,应该是大家的功劳,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我一个人的风光了?”
“哥哥你快饶了我吧!我是要去国子监读书的人了,还是低调一点的好。再说本来就是哥哥的功劳。”
卢俊义说什么都不出这个风头,对于陈县令的邀请,卢俊义都是婉拒。
柴进见卢俊义不愿意做出头鸟,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
"罢了,不提这事了。贤弟,昨天喝的不尽兴,今日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嗯。今天咱们就喝个痛快!"卢俊义说着举杯。
两人都是义气、豪爽的性子。
不久后,二人便喝得酩酊大醉,倒在了桌上。
"哎呀……头疼……头疼……”被送回客栈的卢俊义用手敲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燕青守在他身边,给他灌一些醒酒汤。然后给他头部轻柔的按摩,希望能让他舒服一些。
卢俊义在燕青的按摩中这才沉沉睡去。
卢俊义睡了,燕青没有去休息,一会儿听一下卢俊义的呼吸,一会儿摸一下他的脉搏……
他可不敢让卢俊义一个人睡,确认卢俊义一切正常后,静静的守在他身边。
…………
天亮了,卢俊义睁开惺忪睡眼,感觉有些刺眼,不由微微眯起眼睛。
燕青见他终于醒了,心中松了口气,赶忙扶着他起床穿衣洗漱。
"主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吃吗?"
卢俊义看一眼窗外,阳光透过竹帘洒落下来,有几分慵懒之意。
“小乙……辛苦你了。”卢俊义起身坐到椅子上,看着一夜未眠的燕青,心里怜惜不已。
人说由俭入奢难,其实由奢入俭最难。
卢俊义现在已经习惯了燕青、李固的服侍,并且深陷其中。
早先的打拼之心已经所剩无几。
“主人说话小乙不爱听,你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了小乙,小乙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只好尽心尽力的伺候你。
小乙心里没有怨言,只要能够跟在你身边,你让小乙做什么小乙都愿意。”
“你呀……已经被他们奴化了。”
卢俊义这话燕青没完全听懂,但是他隐隐能猜到几分。
“做人不能有非分之想……”燕青这样想着手脚麻利的把卢俊义的长挽起来,用簪子固定好。
卢俊义的长他自己还不会打理。
外面李固听到屋里有了动静,走进来和燕青一起服侍卢俊义吃早饭。
吃过早饭,卢俊义强制让燕青睡一会儿,自己去和柴进告别。
“哥哥,小弟是来辞别的,出门已经好些时日,父母应该牵挂我了。”
“欢聚时日太短,让哥哥不忍分别。既然挂念家中父母,早日还乡去吧!”
"嗯。。。。。。那小弟告辞了。"
“哥哥我送贤弟出去。"
"哥哥不要这样客气,哥哥送我出去,我又要把哥哥送回来,这样不好。就此别过,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