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吃的不多,酒也喝不多,“你能过来学一学也好,即使你不愿拜我为师,只要你愿意学,我是不会藏私的。”
“谢谢刘大夫。”鲁逊放下碗筷,抱拳感谢。
“吃饭吃饭,别多礼。”刘大夫笑眯眯地吃了口菜,想起刚才的一个妇人,突然有了考校之心。
“病人面黄易惊,晚上多梦,言及眩晕,何解?”
三个伙计听完,露出一副苦相,纷纷思索起来。……
三个伙计听完,露出一副苦相,纷纷思索起来。
见伙计久久没有答案,刘大夫叹了口气,“你们几个机灵有余,可就是不愿思考。跟着我学是可以,当弟子就算了,免得将来学艺不精出了事,累及到我。”
三个伙计面露惭愧。
“舌苔如何?”鲁逊突然问。
刘大夫眼睛一亮,“舌苔白腻。”
“脉象呢?”
“脉弦滑。”
鲁逊想了想,“用《温胆汤》即可。”
“正解!”刘大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你这本事不学医,实在浪费。”
…
下午的坐堂,刘大夫是手把手地开始教鲁逊。他已经现鲁逊的问题所在,理论满分,实操为零。
比如“面黄”,有的人生来面黄,有人皮肤白净,各人不一。还有切脉,问症。…
这么下来,看病的度大为减慢。但刘大夫为人谦善,名声很好,病人们也没说什么。
刘大夫将望闻问切的一切实操,是耐心地一一教导。
鲁逊学有所获,心中充实,遇到不解的,也谦虚请教。
两人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相处的十分愉快。
后面连着三天,鲁逊是每天都去跟着刘大夫坐堂。
到了第四天,刘大夫有意试试鲁逊的成色,干脆让他来诊治,自己在后面把关。
一连诊治了十名病人,除了一名有些偏差,剩下的鲁逊全都诊断精准,下药分毫不差,直把刘大夫眼睛都快惊掉了。
等到第五天早上,鲁逊告知刘大夫后,没有去仁心堂,而是去了县衙。
滁县县令早上悄悄派人告知他,王家女儿已经秘密押到了县里。
鲁逊不是空手去的,他用董家赠银的盒子,装了一个院子里的桃。
他心里十分清楚,县令做得一切,都是看在城隍的面上。
至于县令是否会给自己面子,他实在没有半点把握。
除此之外,县令的态度也很微妙。他是愿意帮自己,但又不想得罪县丞。
可这个案子牵扯太广,如果没有县令的支持,即使现在抓到了王家女儿,一切结果也是未知数。
心事重重之下,路变得很近,鲁逊很快走到县衙门口。
望着县衙大门,鲁逊面露难色。
怎么才能说服县令呢?
。
左眼是北极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