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却越听越心惊,嘴巴都不觉张开,一脸不相信。
“刘大夫,此人可是骗子?”王煜焦急地问道。
刘大夫轻轻吐出四个字,“分毫不差。”
“不可能!”王煜有些懵,“他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请刘大夫再出一题。”
刘大夫也是对鲁逊起了浓厚的兴,便又出了一题。
这一题不是简单的感冒,而是比较罕见的肝郁血虚脾弱。……
这一题不是简单的感冒,而是比较罕见的肝郁血虚脾弱。
谁知鲁逊想都不想,便再次对答如流,且与书上的分毫不差。
这次,刘大夫开始觉得自己头皮麻。
他家三代学医,他更是自蒙学开始,就接触医术,至今行医已有二十余年。刚才病症,就是他来,也需要思考良久才能开出。鲁逊一个书痴,却能分毫不差地答了出来。
不对,这人不是书痴,乃是旷世奇才!
董家夫妇也不懂医药,但他们懂看人。从刘大夫那副震惊的表情中,他们都不用问,就知道鲁逊的答案恐怕不差。
王煜则脸色惨白,张着嘴又一个字说不出来。
没有人说话,房间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咳咳嗓子,董玉昌打破沉静,“我就说你这孩子胡闹,怎么能对人如此失礼,还打什么赌,还不快向鲁秀才道歉!”
董玉昌此举,明着是向着鲁逊,批评侄儿。实则偏袒侄儿,希望把刚才的打赌一带过。
鲁逊也不说话。
王煜涨红脸,终于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准备向鲁逊作揖。
“慢着!”
董家夫妇看向鲁逊,面露不安。
鲁逊不只是有些恼怒王煜,连带对几次拉偏架的董家夫妇也心生反感。
“我们刚才打的赌不算了吗?”
王煜垂头丧气地不说话。
“既然不算,那小生就告辞了。”
说吧,鲁逊起身一作揖,就大步往外走。
“唉,别走!”董玉昌连忙起身留人。
但鲁逊这次是真要走。他身形虽瘦,却身体强健,董玉昌如何拉的住他?
所谓奇人必有奇异之点,鲁逊之才就像天授。见过鲁逊刚才的一番表现,董玉昌哪里还会不相信鲁逊?
在他心里,女儿这怪病,恐怕天下也只有鲁逊能治了。
一路拉扯到大厅,见鲁逊仍要走,董玉昌急了,一边拉鲁逊一边冲着后面的妻子吼道,“我都说了没找错人,你这头长见识短的妇人非要不信,难道你女儿这么躺一辈子,你才满意吗?”
董妻听得面色羞愧,小声哭了起来。
“还不过来道歉!”董玉昌再次大吼。
董妻自嫁到董家,何曾被丈夫如此吼过,更何况还当着外人的面。但想起女儿的惨状,她也只能哭哭啼啼地过来道了个万福。
董玉昌明着吼妻子,一双眼却不时盯着表侄。妻子外家的孩子,他不好责骂,但不满是不言而喻。
在他心里,只想着要不是王煜三番两次阻拦,何至于此?
其实他作为一家之主,性子优柔寡断,偏听偏信,难道就没有责任?
鲁逊看着他,露出一丝冷笑。
。
左眼是北极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