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鲁兵不说话,大郎又安慰起来,“家父本给我们安排了快船,是我自己想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谁知把你们都耽搁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们连累你了。”鲁兵脑海又想起一些信息。
当初大郎父亲给他们安排船只,顺流而下,两天就可以躺着到扬州。奈何前身心高气傲,没钱偏又自尊心作祟,只道不占人便宜,拒绝了乘船。
原本计划跟着大郎乘船的其他三人,只得一起随他。
便是如此,这一路上车马劳顿,还是大郎抢着支钱。
这一世官府对百姓管理严苛,跨县就需要路引。他们几个赶考的秀才自然早早办好路引,但做生意的车马行没有,他们也就只能一段一段的乘坐。
巧就巧在他们刚好出一县交界,前身就病倒了。
这就苦了几个秀才了,一番耽搁,用衣物绑紧两根树枝做了个简易担架,抬上前身后度大慢,又慌不择路抄小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才落到这般境地。
还真是倒霉催的。
一碗粥下肚,鲁兵感觉自己好了许多,身体慢慢有了些热量,手臂竟可以尝试着动了。
不考就不考了,反正自己去了也什么都不会。现在最重要的,当是赶紧恢复身体健康。
“大郎,你扶我起来。”鲁兵说。
“好点了吗?”大郎慢慢扶起鲁兵,“不要勉强,反正现在也走不了。”
“不妨事。”鲁兵坐起身,只感觉头晕眼花,无数金星在眼前打转。
这天寒地冻的,没事都躺出事来。
众人歇息的地方确实是一个道观,正厅深处,三个影影绰绰的破烂泥像供在高堂,四周的窗户蜘蛛网横飞,有的漏风,有的被吹坏,就是地板的缝隙间,也有大量的野草一丛丛生出。
靠着火堆,轻微的活动下四肢,让血液慢慢流通起来,鲁兵感觉舒服了许多,身体的疼痛也几乎消失。
两人又聊了一些琐事。
感觉累了后,他让大郎又扶着自己躺下。
没过多久,鲁兵听见了一个声音。
“几位官人,我能进来避雨吗?”
来人芳香扑鼻,说话声音娇羞,显然是一名女子。
“这么大的雨,小娘子从哪来?”大郎几人都醒了。
“奴家从来安来,要回长芦镇,偏逢大雨,只好向几位官人讨个落脚的地方。”
女子对答得体,鲁兵却感觉不对劲。
睁开眼睛,他缓缓转动脑袋,只吓得亡魂大冒。
只见昏暗的门口,一团漆黑的人影里,一张丑恶狰狞的面孔,双眼正阴森地四处打量屋内情形。
此后华鼓乐私下多有在生活上帮助鲁逊,两人友情自然也就更加深厚。
鲁逊?不仅跟东吴大都督同名,还跟迅哥儿撞车。
嗤~这名字真让人蛋疼。思齐?见贤思齐?跟这个“逊”倒是很搭。
滴滴答答的雨声,呼呼的寒风声,一点小火堆,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一下都没有了开口的意思。
“而今大郎有什么打算?”鲁兵打破沉默,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唉…”大郎长叹一口气,“哪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最坏不过是秋闱延误,只希望天无绝人之路之路。”
“秋闱是哪一天?”鲁兵问。
大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继而醒悟,“秋闱十月初三,我们九月二十五出,原本应该三天能到。今天已过子时,已经是十月初一了。”
见鲁兵不说话,大郎又安慰起来,“家父本给我们安排了快船,是我自己想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谁知把你们都耽搁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们连累你了。”鲁兵脑海又想起一些信息。
当初大郎父亲给他们安排船只,顺流而下,两天就可以躺着到扬州。奈何前身心高气傲,没钱偏又自尊心作祟,只道不占人便宜,拒绝了乘船。
原本计划跟着大郎乘船的其他三人,只得一起随他。
便是如此,这一路上车马劳顿,还是大郎抢着支钱。
这一世官府对百姓管理严苛,跨县就需要路引。他们几个赶考的秀才自然早早办好路引,但做生意的车马行没有,他们也就只能一段一段的乘坐。
巧就巧在他们刚好出一县交界,前身就病倒了。
这就苦了几个秀才了,一番耽搁,用衣物绑紧两根树枝做了个简易担架,抬上前身后度大慢,又慌不择路抄小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才落到这般境地。
还真是倒霉催的。
一碗粥下肚,鲁兵感觉自己好了许多,身体慢慢有了些热量,手臂竟可以尝试着动了。
不考就不考了,反正自己去了也什么都不会。现在最重要的,当是赶紧恢复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