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别急,逊哥突急症,水米未进,我瞧他这次吐出越来,面色红润一些了,应该是好转了。”周广不只是安慰大郎,而是他一直抬着鲁兵,确实见他面色好了许多。
此时的鲁兵,终于从听到的话里听出不妙。这几人说的什么鲁逊什么思齐,不会就是自己吧?
强撑着精神,他微微睁开眼,瞧见两张焦急的脸庞。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不过一二十岁的年轻面孔,头带方巾,身着青色长袍,背着一个像电影里宁采臣背的那种架子行李箱。
尼玛,总不会是穿越了吧?
心头一急,他又晕了过去。
另一男子不作声。
“踏马的,今晚估计要住在野外了。只希望不要下雨。”
这时,前方传来一名男子的大叫声,“喂,找到了,快过来。
“啊,真的找到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今晚总算能有个落脚的地方了。”尖酸男子的声音也充满欣喜。
“我就说,相信大郎就是了。”开头说话的男子也带着喜气。
“嗤~”
鲁兵感觉自己颠簸的更快了。
应该是抬他的两人得到好消息,精神头一下提上来,小跑起来。
几分钟过后,两人停下脚步,将鲁兵放在地上,长长地出了口气。
“你们怎么不进去?”尖酸男子问。
“我也不知道这里已经荒废了,看样子是很久没人住了。”说话的是大郎,他有些犹豫,“今晚我们就住这里?”
“不住这里住哪里?”尖酸男子反问。
“这里面草这么深,不会有蛇吧?”大郎问。
“这都深秋了,哪来的蛇?”尖酸男子终于忍不住,“我先进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大郎试探着说。
“不用。”尖酸男子已经走远。
躺在地上的鲁兵此刻大脑飞左转,他要尽可能为自己找出路。
如果他们真是要把自己绑架到缅甸,这一路上他们应该不会扔下自己不管。从这一点来说,安全暂时是有保障的。
另外一个就是这个大郎,他有些书呆子气,就像自己才大学毕业时的那些同学,单纯善良,但做事拖泥带水。如果有机会,应该先攻克这个人。
当然,所有的前提都是自己身体恢复。
想到这里,他尝试张开嘴巴,出自己的声音,“水~”
鲁兵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含着刀片。
“大郎,鲁逊醒了,他在说话。”离自己最近男子听到鲁兵的声音,惊喜地喊到。
“思齐兄,你好点了吗?”大郎快来到鲁兵身边,将耳朵贴近鲁兵的脑袋,“水?周广你快去箱笼里拿水过来。”
“好勒。”原来抬自己的男子叫周广。
点点冰凉的液体顺着嘴唇进入嘴巴,然后湿润干渴的喉咙。
“噗嗤~”
没想到自己喝水也会呛到,身体剧烈的反应,让鲁兵从喉咙里一下吐出个东西。
“慢点慢点。”周广将鲁兵扶起,小心地锤着他的后背。
“又吐血了,这可怎么是好?”大郎的声音里充满焦急与自责,“思齐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回去怎么给人交代啊。”
“大郎别急,逊哥突急症,水米未进,我瞧他这次吐出越来,面色红润一些了,应该是好转了。”周广不只是安慰大郎,而是他一直抬着鲁兵,确实见他面色好了许多。
此时的鲁兵,终于从听到的话里听出不妙。这几人说的什么鲁逊什么思齐,不会就是自己吧?
强撑着精神,他微微睁开眼,瞧见两张焦急的脸庞。
映入眼帘的,是两张不过一二十岁的年轻面孔,头带方巾,身着青色长袍,背着一个像电影里宁采臣背的那种架子行李箱。
尼玛,总不会是穿越了吧?
心头一急,他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