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挥手,让伺候的宫女都下去了。
“先生有话直说吧。”秦风直接说道。
李笑一掏出《伤寒杂病论》,问道:“殿下不是不懂医理吗?为何能写出此书?”
“先生,我不是和你说过嘛,这本书是先人所着,与我无关,我只是记忆好而已。”秦风微微一笑。
这本书给李笑一的感觉是无比的震撼,书中上百个方子,都是医治伤寒类的传染病的。
“太子殿下精通兵法,又对医术深有研究,乃当今天下的奇人。”李笑一感慨道。
“先生前来,不会只是为了给我戴高帽吧。”秦风盯着李笑一说道。
“我与晋王不日即将大婚,我希望你能放他一马,他已经承诺我了,大婚之后,我们一起回封地,不再参与京城之事。”李笑一说罢,起身,深深地施了一礼。
秦风脸色一沉,冷冷道:“先生可曾记得我的话,大婚前一日,晋王必死。”
“你。。。未免太霸道了吧。”李笑一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她这次来,就是担心秦风对晋王动手。
“这储君之争,晋王不争了,难道还不能放他一马吗?”李笑一一脸怒容。
“我左思右想,郑王为何会来京?想必是晋王的手笔吧,真要是不争这储君,何必劳师动众,请郑王来呢?”秦风冷冷一笑。
李笑一心中一沉,这郑王来京,她早已知道,他这次来京,说是为了祝贺他们的大婚而来的,难不成还有其他的目的。
秦风见李笑一沉思不语,继续道:“看来晋王还是对你有所隐瞒。”顿了顿,又道:“李相也没把神宗赐婚的真相告诉你吧。”
李笑一一惊,看着秦风,“你知道?”
“如若你知道了真相,断然不会来告诉我你的婚事的。”秦风见李笑一仍旧吃惊,又道:“这件事,韩相知道的也不比你父亲知道的少,你若有空,去一趟韩府,他自然会把真相告诉你。”
“放心,我一定会去找韩相问个清楚的。”李笑一拱手,转身欲走。
“还有一件事,事关你和子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秦风继续说道。
“我和子儒,是何事?”李笑一颇为关心。
“庆元宫失火案。”
李笑一神情为之一动,这件事情,父亲已经和她解释过了,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你说这事是何意?”这件事情,她和子儒都失去了母亲。
“李先生,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庆元宫失火案吗?”秦风盯着她,缓了缓,继续道:“当年那场大火,你我还有子儒的母亲都葬身火海,难道你不得觉得很奇怪吗?”
“这件事,宫中早有定论,殿下重提此事,意欲何为?”李笑一十分的不解。
“我母妃临死前,将尘儿送到庐州,当时她才两岁,这是为何?因为我母妃已经嗅到了杀机,提前将尘儿送出。”
“这是殿下的家事,与我何干?”
“那你可知,一个只有两岁的孩童,是如何长途颠簸而不生病,安稳到千里之外的庐州的吗?”秦风盯着李笑一,缓缓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李笑一瞪着秦风,颤声问道。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当年就是你母亲冒死将秦尘送往庐州的,回来就生了庆元宫失火案,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秦风说道。
“怎么可能?”李笑一满脸的质疑。她记得清楚,那段时间,母亲确实离开了,不过是回了药王谷,为自己打点入药王谷的机会,后来庆元宫失火案生的时候,自己正在药王谷,而且谷中之人,也证实了那段时间母亲就在药王谷。
“你要是不信,自己回去查一查。。。”秦风冷冷一笑。
李笑一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煞白,扶着墙,秦风在后面,冷冷地看着她。
香茹过来,慌忙搀扶着她。
李笑一回过头,对着秦风拱手行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