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心中骂娘,你这个李子儒,怎么什么都拿给你阿姐看呀,这一下,庐州的命门被人家拿捏了。
秦风依旧镇定自若,道:“先生直接说来意吧,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你安稳地回庐州,而且不能动晋王。”李笑一说道。
李笑一说得平静,但秦风听的却是威胁。
秦风顿时心中火起,双手突然抓住李笑一的双肩,恶狠狠地道:“你就这么希望我回庐州,在你的心里,难道就容不下我一席之地吗?”
李笑一没有想到秦风会如此疯狂,竟然敢当着众学子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些学子们正在随雷鸣训练,并未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秦风这样对李笑一,也让众学子震撼到了。
香茹见状,立马跑上前,要使劲扒开秦风的手,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众学子都愣在了当地。
“你弄疼我了。”李笑一满脸通红。
秦风这才回过神,是刚才自己太激动了,连忙松开了手,李笑一走过去,将香茹扶了起来。
众学子不清楚秦风的身份,窃窃私语:“这个禾公子怎敢对晋王妃如此无礼呢。”
李子儒也是一头雾水,刚才见两人还有说有笑,怎么就突然翻脸了呢?
“你想知道答案是吧,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秦风说着,回到了训练场。
“沧浪”一声,拔出了宝剑。
秦风看着李笑一大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犹如此剑”。
言罢,将长剑对着操场兵器架上的铁器用力砍去,长剑顿时折断,秦风将断剑弃之于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笳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紧紧握着手中的宝剑,两眼瞪着李笑一,跟着秦风走了。
李笑一眼含泪水,心中十分自责,“我不该威胁他,更不该拿晋王和他比。”
过了片刻,李子儒跑了过来,询问起秦风生气的原因,李笑一勉强笑道:“探讨一些朝政,政见不合罢了。”
李子儒虽有怀疑,但心中稍安。
东宫,庭院内。
从国子监回来,秦风挥舞着长剑,练习剑十七中的剑法,却始终无法静下心来,索性,将长剑投掷在地,不练了。
“殿下,怎么了?”雷鸣和胡笳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秦风长叹一声,道:“李先生已经知道庐州兵马的数量了。”
此话一出,惊得雷鸣和胡笳脸色煞白,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就是谋逆。
秦风将李笑一拿此事威胁他的事情说了一遍,叮嘱雷鸣和胡笳,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意了。”秦风说着,立马吩咐雷鸣,将行的《三十六计》全部追回来,就连副本都不能留存。
雷鸣领命去办了。
秦风看着胡笳,叮嘱道:“你去把季梦芸从国子监接回来,这段时间,一定要呆在东宫,哪里都不能去,明白吗?”
“我知道了。”胡笳领命,去接季梦芸了。
秦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似乎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