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服侍李笑一更衣休息,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抱怨道:“小姐,你又喝酒了。”
李笑一躺在床上,拉着香茹的手,道:“香茹,我心里难受。”
“小姐,我还心里难受呢,这几天你也不去医馆,我一个人都撑不住了。”香茹抱怨道。
李笑一听罢,安慰道:“行,知道你这几日委屈了,我明日便去医馆。”
“小姐心里难受,是因为担心太子殿下,忧虑所致。”香茹把着李笑一的脉搏说道。
李笑一脸色更加红润了,娇声骂道:“你才学了皮毛,就敢戏耍我,真是讨罚。”说罢,将手缩了回去。
香茹轻笑着讨饶,走过去给李笑一倒了一杯茶水,见到桌子上放着的《孙子兵法》,拿起来好奇地问道:“小姐,这书名好怪啊。”说着,便翻开读了起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香茹读了几句,见李笑一在床上坐了起来,连忙把茶水端给她。
“书给我。”李笑一指了指《孙子兵法》,刚才她听见香茹读《孙子兵法》,没想到如此精彩,怪不得子儒夸赞呢。
闺房内,李笑一挑灯夜战,香茹在一旁伺候着。
一声鸡鸣,李笑一伸了伸懒腰,再看香茹,她已经趴在一旁睡着了。
李笑一将披风给他盖上,继续读书。
这本《孙子兵法》内容实在是太过于精彩,如果能融会贯通,将来必能助晋王一臂之力。
国子监。
李笑一走到讲武堂门口,只见上面贴着一副对联“升官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斯门。”轻笑一声,便走了进去。
此刻,秦风正带着李子儒等人在训练,并未留意到了李笑一等人。
等走近了才现,这帮人不是在训练,而是在玩游戏。
一群人围成一圈,正在玩丢手绢的游戏,这些都是秦风搞的课间游戏,这帮人哪见过这样的游戏,都玩得不亦乐乎。
“这些人不去训练,反而在这里玩耍,真是浪费光阴。”香茹轻声道。
“走吧,去医馆。”李笑一吩咐道。
“小姐,你不是来找太子殿下的嘛,怎么还没见面就走了呢?”香茹好奇地问道。
“太子行事,我着实看不透,还是不去想了吧。”李笑一说着,就带香茹离开了国子监。
明语医馆。
玉凉子脸色微黄,身体消瘦,正在医馆的二楼房间内和李笑一聊天。
“我听闻晋王又打了胜仗,不知是真是假?”玉凉子问道。
李笑一轻笑一声,“玉郎想问的不是晋王,而是担心郭将军的安危吧。”
玉凉子娇羞一笑,点了点头。
“你放心,郭将军跟随晋王,屡立战功,过不了多久将随晋王得胜回朝。”
“有近一年未给我书信了,心中甚是忧虑。”玉凉子担心地说道。
“放心吧,有晋王在,郭将军一定会没事的。”李笑一安慰道。
“先生,我最近茶饭不思,神情萎靡,就连琴也无力抱起,恐怕我等不到郭将军了。”玉凉子轻咳两声,拿着手绢遮住了嘴唇。
李笑一将玉凉子的手腕抬起,搭了搭她的脉搏。“你恐是得了相思吧。”
若得了其他的病症还好治,但这相思病乃是心病,不好医治。
“若为相思病,恐难医。”李笑一满脸的担心。
“谁说相思病就不能医治了。”秦风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玉凉子脸色一红,站了起来,躬身道,“见过禾公子。”
李笑一也起身行拱手礼,道:“堂下无人嘛,公子怎么上来的?”
秦风扬了扬手中的玉佩,那是初次见面的时候,李笑一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