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宣布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常斌洗漱完毕,一如往常准备出门吃个早点回来,
就在锁上门转身后的一瞬间,呆愣在原地,而他所看的方向,一个人半坐在门边,头低垂着,黑色的风衣已经有好十几处裂开了口子,
在那些开口处能看到,里面是一处处伤口,从里面汩汩流出鲜血,甚至有一两处,伤口深可见骨。。。
此人正是昨晚才从常斌家里离开的常文渊。
听到锁门的声音,惊醒了本来昏睡着的常文渊。
缓慢的抬起头,他脸上更是斑斑血迹。
可即便如此,对着愣的常斌,常文渊还是虚弱的笑道:“小武,三叔又来麻烦你了。。。”
说完,常文渊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常斌慌了,急忙扑了过去,一边扶住常文渊一边呼喊道:“三叔,三叔,你醒醒啊,三叔。。。”
见常文渊没反应,常斌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12o。。。
常文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常文渊准备揉揉懵的脑袋,抬手时这才现手上输液的针管,当意识慢慢恢复的时候,常文渊扫视了一眼周围,才知晓自己在医院,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对常斌说的那一句麻烦他的话。
病房里除了常文渊再没有其他人,常文渊缓了缓,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在这时听见“咔哒”的一声开门声。
随后,拎着好几个袋子的常斌走了进来,
看着醒过来的常文渊,常斌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袋子,跑到常文渊跟前,伸手阻止了要坐起来的他,慢慢的扶着他躺好。
“三叔”,常斌说道:“你醒归醒了,但是不能乱动,医生说了,得等伤口差不多长好了才能下地。”
闻言常文渊无奈的笑了一声,声音沙哑道:“小武啊,三叔没事,就是口渴,想喝口水。”
常斌听到这话,回头倒了一杯水扶起常文渊,打算喂他喝,却见常文渊伸手接了过来说道:“小武啊,不至于,三叔没那么脆弱,三叔自己喝。”
常斌只好作罢,口中却沉声说道:“你说你没事?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受了多少伤?医生说得亏治疗及时,不然你。。。”
常斌没继续说下去,常文渊却又是一笑道:“没那么夸张,三叔身体棒着呢,这点小伤不碍事,缓缓就好。”
常斌无奈,他这三叔打从自己记事起,就知道三叔身体素质极好,当过兵,而且还是特种兵,不仅如此,他也是被常斌爷爷从小训练的,
常斌小时候被爷爷带着的时候,常文渊还在当兵,后来复员后,在地方单位工作,隔三差五的就回常斌爷爷那里看看,
再后来他爷爷教他那套古怪的拳法后,常文渊也经常在旁边教导,同样的拳法,在常文渊手里,显得力量十足,甚至还会有破空的声音。
三叔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爱逞能,总是告诉别人自己有多厉害,过得有多好,从来不说自己有过的难处。
一想到这,常斌脑海里划过一道身影,同样是爱逞能,可他却是为了救自己。。。
看着呆的常斌,常文渊轻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常斌的思绪,
望着回过神来的常斌,常文渊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了这是,又在想着哪家姑娘呢?跟三叔说,,三叔给你做媒。“
听着常文渊不着调的话,常斌没好气的说了句:“我在想怎么跟三婶交代。”
闻言常文渊一愣,随后讪讪道:“小武啊,千万不能告诉你三婶啊,不然我可真的要没了。。。”
常斌听到这话,心中无奈,嘴上却说道:“三叔啊,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三婶那么聪明,肯定会现的,到时候你咋解释?
还有,三叔,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搞成这样的,医生说。。。”
想到医生说的话,常斌沉默了,治疗过程中医生告诉常斌,常文渊身上的伤口根本不像是正常人伤到的,反而更像是野兽一类的动物干的。
身上不仅有锐器割裂的伤口和擦伤,还有仿佛被大型野兽袭击后的抓伤,咬伤。。。
常文渊猜到了常斌未说完的话,正色道:“小武,三叔还是那句话,合适的时机三叔会告诉你一切,现在,还是别问了。”
常斌一脸严肃道:“三叔,你一直说合适的时机告诉我,可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机?今天如果不是你出现在我家门口,你可能就真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