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严拓只能说。
因为前几天才被禁止警告过,回去的路上严拓没说流氓的话,也没做流氓的事。
程延林把他送到小区门口,说了拜拜后,他看着车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在原地站了几秒,严拓默默想这个男人好难追。
晚上严拓做了个梦,要说梦也不算梦,因为实在太真实了。
他被医院熟悉的起床铃叫醒,睁开眼先看到的就是一成不变的天花板。
没有任何新意。
临床已经有病人起床,坐在床边拿着饭盒等放饭,再过五分钟,他就会开始拿饭盒敲桌子,直到护士过来告诉他可以打饭了才会停止。
严拓没有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前一天的行为,他的手脚都被软皮带绑着,虽然不至于完全动弹不得,但却无法离开病床。
早饭开始前,护士过来解开了他的手脚,叮嘱他不可以再乱来。
严拓自然是不会给出回应的。
他拒绝吃早饭,但拒绝不了吃药,护士会看着他吃下去。
到了下午,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又来看他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肿得像核桃一样,很丑。
画面一转,严拓坐在飞机上,旁边还是坐着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但他知道女人是谁了,是他妈妈。
他们回了家,在严妈掏钥匙开门时,他突然看向对面的房门。
严妈问他怎么了。
他说不出来,想了想,问对面住的人是谁。
住了一对夫妻,你不记得了吗?
是吗。
严拓好像有点印象。
那对夫妻人很和善,经常会给他们送吃的。
进了家门,房子里的一切都没变,因为许久未住过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严妈放下东西就开始大扫除,把所有家具都擦了一遍,能洗的全洗了。
严拓躺在换了全新床品的躺上,只感觉很陌生。
可能是太久没回来了。
有一年?
不适应也正常。
晚上严妈做了一桌丰富的菜,对门的夫妻可能听到动静,过来敲了门,满脸笑容地欢迎他们回来,并送了一盘水果。
严妈笑着跟他们说话,严拓站在后面,心中的不安和怪异愈加明显。
忽地,他问夫妻:“你们不是出国了吗?”
夫妻愣了下,视线看向他。严妈也转过头看他。
“你们的儿子不是把你们接到国外了吗?”
严拓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