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绝望地被压,大喊:“它在叫!”
“你别松手!”贺征:“不好抓!”
“你起来!”
“我起了我起了。”
贺征以一个非常不好力的别扭姿势,使劲儿把箱子搬到旁边放下,他下盘一用力,江昀就快吐血了,忍不住痛苦地啊了一声。
他趴下来的时候衣服卷了上去,后腰露在外面,被贺征的裤子摩擦着,只觉得羞耻得快炸了,耳朵里轰轰响。
贺征总算爬起来,扶着江昀的腰把他往外拉,然后抢过松鼠塞进大笼子里。
捧捧总算不叫了。
江昀拿手撑地,想起来,手一软,又摔回去。
“怎么了?受伤了?”贺征声音紧绷。
“没。”江昀不敢看他,咬牙说:“拉我一把。”
他都不敢想刚刚摄像小哥拍到了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拽了拽衣服下摆,借口上厕所匆匆跑出去。留下贺征原地迷茫。
江昀锁上厕所门,扶着墙大口大口喘气,脸上红得要滴血。
草。
去特么的贺征。
去特么的直男。
老子都有反应了。
我是直男啊,我怎么能有反应?直男太难做了草,快不想干了。
都怪贺征,江昀想,贺征为什么是男的,还偏偏要对他好。多对他说几次恶心,什么事儿都没了,保准心如止水,再石更者贱。
江昀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洗过脸。
好不容易平静了,才回到耳房。
贺直男什么烦恼也没有,正在逗捧捧玩。
他拿了根手指饼干,在笼子左边敲敲,捧捧跑过去。他迅收回手,伸到右边,捧捧再跑回来。
江昀:“…………”
“回来了?”贺征笑了声:“还挺害羞的。”
江昀咬牙,血气又开始上涌:“你说谁呢?”
“你要玩吗。”贺征没听见似的,把饼干盒递给他:“挺好玩的。”
……
江昀终于看出贺征“喜欢”小动物了。
笼子里的捧捧追着那根饼干,从笼子的左上角跑到右下角,再转着圈跑回去,循环往复,气得直叫。
贺征嘴上挂着兴致勃勃的弧度,越听还越起劲儿了。
就说之前对着小羊羔亲亲抱抱摸摸的人员里没有他,原来是这么个“喜欢”。
看了一会儿,江昀都受不了了,怒道:“你逗它干什么!”
“多可爱啊。”贺征说。
“行了快给它,你再这样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