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明朗,“虽然绕了很多路,但我终于找到持之以恒、想一辈子从事的事业。”
教皇握住手中的瓷瓶,眼神很欣喜,语气却带着可惜:“可惜他是异教徒,对上帝大不敬就是他最大的罪!我让人去试探他,若他愿意抛弃佛祖,改信奉上帝,我愿意给他一个主教之位,可惜他竟然拒绝了。”
情妇觉得自己的运气真好,教皇前任情妇在他生病期间,因为怕感染躲躲闪闪,最后被教皇绑到床上。
江河看在金子的份上,自然是同意了。
“奉教皇之令,异教徒必须死!”
江思印听得两只耳朵嗡嗡响,明明他爹不是话唠来着,为什么这么能唠叨?就像念经似的。
啧,教皇得病的时候,可是向上帝祈祷,让异教徒好好地活着,赶紧研究治病良方的。
后来他醒悟了,既然药主要用的对象是人,他找不到白老鼠试药有什么关系,直接用人来试。
王城的街道两边都是百姓,他们手里拿着佛经,为圣僧父子俩送上鲜花,就连鹦鹉的脖子上都被人挂了个小花圈,美得它到处乱飞,向人显摆。
老管家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城,就像迎接归来的主人。
男人也有美容需求的,他和王后离婚了,还想再娶一个,如果新的王后更年轻些的话,他和年轻的新王后站在一起,也没有那么违和。
因为他这个想法,他爹阿弥陀佛了大半天,并对他训话三天三夜,说要尊敬生命,不许任性妄为,漠视生命之类的……
这话说得正义凛然,所有人都被它震住了。
杀手的命也是命,他会小心爱护的,就连人参他都准备好了,保证能在杀手一命呜呼之前将人抢救回来。
鹦鹉拍着两只肥肥的翅膀,一脸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喙:“哎哟,宿主,你说你去到草原时,草原战争就爆发了;你来到西方诸国,然后战争也即将爆发……你看你像不像引爆器?”
他看到夹杂在人群中的一些农夫,他们很好辩认。
呵呵,就让它这只弱小无辜的鹦鹉查查教皇都有什么缺点吧,那边的国王正磨刀霍霍地想开战呢,不如助国王一臂之力,省得国王都找不到机会。
那方子确实不错,问题在于,只有他亲手做的药,效果才达到最佳。
江河父子俩带着一堆礼物,终于回到金发船长家。
出来游历近三年,他终于有足够的勇气,准备回大庆,那片让他曾经失去很多的故乡。
这次呢?教皇会送她什么?
江思印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幕。
转眼就在到国王的庆典。
国王庆典要明天才开始,他怎么也想不到,教皇竟然会挑这个时间杀人。
那些负责去接他们的侍卫们松了口气,王城的市民太热情,他们都快要被挤扁了。
第一次见识到中药效果的大陆百姓对它简直是疯狂,就连威廉侯爵府的千金让人从东方买回来的草药刚到码头,访客就络绎不绝,都是想变美的贵妇人。
“侍卫!保护圣僧!”
装璜富丽堂皇的古堡里,教皇伸出布满老人斑的手。
江河语气冷淡,“所以庆典后,咱们就离开,在撕破脸的情况下,咱们更不安全。”
就像先前的国王和他的王后表妹,有教皇支持的王后,国王想离婚都困难。
站在暗影中的骑士回答:“威廉侯爵夫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国王也不傻,现在出兵正是民心所向,等教皇回过神,再花言巧语地将民心拉回来,到时就没这么好的机会。
大庆的女孩都是十三四岁、男孩十五六岁相亲,然后婚礼流程准备一两年,基本上等姑娘十五岁及笄后,男孩十七八岁就可以结婚。
它喊道:“大师,你等着,正义会从天降!”
教皇没得疫病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得了疫病是因为他们对上帝不敬,上帝发怒,所以施下惩罚,被烧死是他们该得的。
江河淡然的声音响起:“想什么呢?教皇的昏招可不是针对咱们,针对我们的只有明杀和暗杀,所以即使爹在你身边,你也要警醒点。”
侯爵千金还挺有生意头脑的,也想过要和圣僧买方子。
现在他一点也不会害怕这种事,兴致勃勃地说:“确实,国王巡游时趁人多将我们杀了真是个好主意!哎呀,我刚制了些一些药,正缺试药的对象呢。”
这时,一只白玉般漂亮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头。
反正这好的坏的都让教皇说了,如果教皇能有好感系统,他肯定能听到:
省得他还要辛苦地去抓老鼠试验。
鲜花水果,点心,手帕……
江河沉吟,很快就想通国王的想法,“他这是要显露肌肉了……啧,到时候教皇肯定会着急,心浮气躁之下定会出昏招。”
江河:“……”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你看我这么大一只和平使者!
伯爵府外,听到消息的市民纷纷赶过来,他们趴在门口,焦急地看着大师被一群骑士围攻。
他爹说过白色的老鼠最佳,可白色的老鼠他一只都没见到,能抓到的都是黑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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