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生不出孩子,他想离婚哪里不对?
金发船长为父子俩介绍道:“前面是我们国家最大的歌剧院,可以容纳好几百人……哦,**!楼上的混账,要倒尿盆不会下楼吗?”
走了一段路,江思印脸色憋得铁青,“我不行了!我要赶紧快离开这个国家,真是太脏了!哦,那边还有一坨新鲜的……我鼻子快要不呼吸了,但我不能当睁眼瞎!”
他恶狠狠地说,有本事教皇就出兵,如果教皇真敢这么干,他求之不得,他还愁找不到借口开战呢。
最后还是和他约了后天,小孩儿人缘很好,家在王都的水手都想请他去家里作客。
鹦鹉吓得从江思印肩膀上飞到半空,再也不敢落下。
像大庆,皇后只能死,没有休的,算是高危职业!这个国家的皇后还能改嫁呢,在大庆,别说皇后了,妃子想改嫁都千难万难。
江思印表示不懂,高跟鞋明明是男人的专利,和女性有什么关系?
出身贵族的船长耸耸肩,理所当然地说:“妻子自然只有一个,情人可以有无数个!不过要是像你们大庆那般可以纳妾,国王估计就没这个烦恼了。”
得力的属下很快就查到消息,“是教皇最现任的情妇在码头看到异教徒下船,跟教皇一个劲地夸他的容貌好看……”
大师还没说话,刚回来的船长道:“啧,不过是些小贵族,他们的宴会没必要去,去了是给他们面子!”
这个国家,国王居然不是权力最大的,最大的人物竟然是教皇!不过据说国王因为情妇的事,最近正和教皇闹得很不愉快。
江思印却有些为难,“后天可以吗?沃夫说要邀请我去他家吃饼,他说他妈妈做的饼让人百吃不腻。”
算了,他不勉强自己了,决定入乡随俗吧。
金发船长将这些邀请函看了一遍,挑出一份,“圣僧大人,不如就去国王举办的晚宴吧。”
江思印马上换个说法:“你可以让国王告示大家,粑粑可以肥地,让粮食丰收,肯定种田的都乐意上门清理,他们甚至愿意出钱购买。”
国王很快就有了主意,“我决定要举办一个宴会,越大越好,欢迎东方来的圣僧!”
江思印|心里也不服气,这气性一来,便借了厨房,亲自做了荷花酥跟桃花饼,这可是他和他爹学会做的第一道点心,也是他做得最好的。
金发船长刚参加完宴,身心皆疲,对于相亲这种事实在心累,他一晚上至少和二十个女人跳舞,腿都快要跳断了。
狗宿主直接拒绝它,“灵力不够用,我的脚太费灵气了。”毕竟地上到处都是,他的脚不能受委屈。
江思印终于满足了,美滋滋地喝下午茶吃点心,还不忘给他爹打包点心。
另一边,老管家头疼地拿着一堆邀请函进来。
当然,现任大庆皇帝就不说了,他生怕自己儿子被小妾搞死,就那么一个独苗苗啊,宁可将妃子全放出宫,想改嫁的,甚至还意思意思的给点嫁妆。
穿上高跟鞋的船长走路时,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分外妖娆,作为一名高僧,他觉得这种走路方式和他的形象不符。
估计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这么搞的皇帝了。
它只能一直飞,但自己这副缺少锻炼的身体很累啊!今天的运动量都超标了,当初在草原指挥狼群夜战都没那么累。
“圣僧大人,你看,这么多邀请函,都是想邀请你参加宴会的。”
受父母影响,江思印自然对这个制度很有好感。
江思印躲在他爹身后,捂住鼻子,瓮声瓮气的问:“难道你们都没有茅厕和清理夜香的人吗?”
江河直接丑拒,并不想买。
穿着高跟鞋一扭一扭,扭得身段无比妖娆的江思印只想欺师灭祖!
作为妇女之友的某位大师倒觉得这个国家的制度还不错。
江思印发现船长的国家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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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为粮食发过愁,想象不到为了那点粮食,农夫会愿意倒夜香?不过作为一个爱干净的贵族,提一提也无妨。
“嘎嘎嘎嘎……你还不如踩高跷呢,笑死鸟了!”
他爹就只有他娘一个,当年死活不肯纳妾,出家后更是心静如水。
鹦鹉也憋得挺难受的,它怕高空抛粪,不敢停在父子俩的肩膀上,还要眼观八方,耳听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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