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继妻的娘家没给他带来任何荣耀,反倒是他忽略的两个孩子,竟然会给他带来荣耀呢?偏偏这两个孩子都被他苛待,这么恨他,已经没有修复关系的可能!
“呜呜……一条蛇,一条蛇竟然夺走了老子的爵位!”
平远伯喝得酩酊大醉,又开始发酒疯,一边骂,一边摔东西。
周围伺候的下人都不敢靠近,他们也觉得丢人啊,现在出门若是遇上其他勋贵世家的下人,他们都恨不得捂脸。
主家连条蛇都不如,平远伯府在京城就是个笑话。
大白蛇很聪明,很快理解自己这个承恩侯爵位的意思。
它伸长尾巴,拍拍风鸣少年单薄的背,难得的用了点灵力跟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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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鸣瞬间愣住了,可爱的脸蛋变得阴晴不定。
如果面前的是一个人,他早就一刀子上去,但这是条蛇,还是条不谙世事、天真无邪、没有什么心眼的蛇。
也只有这样的蛇,才能说得出这种话。
它一条蛇,能生得出他这么大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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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爽快地开口,人还不如蛇呢!最起码,他那亲爹不一定会救他姐,这条蛇却救了他最重要的姐姐。
听说这事,皇帝惊得嘴巴都张大,一时间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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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皇帝都想冲动地打死风小子,风小子自己是不介意认一条蛇当爹,可他这个当皇帝的,还是很介意岳父是一条蛇的!
小太子诞生不久,风鸣和大白蛇在街上巡逻时,对着大白蛇一口一个爹,叫得路过的京城人目瞪口呆,一个个掏耳朵以为自己聋了。
他们恍恍惚惚地跟在一人一蛇后面,亲眼目睹蛇大仙十分有当爹的模样,掏钱给风小子买糖葫芦。
大白蛇:“嘶嘶嘶!”
大白蛇用灵力对风鸣说:“别人家的孩子有的,你也要有!”
它很有当爹的范儿,知道当爹的要爱护自己的孩子,虽然风小子不是它生的,但既然给他当爹了,就要好好地当。
风鸣的心情十分复杂,他看着那些围着糖葫芦流口水的小孩子,没说自己已经长大,已经不再是想吃糖葫芦的年纪了。但他突然想起,年幼之时,他爹给后娘生的弟弟买糖葫芦时,他当时真的希望他爹也给他一串。
风鸣接过糖葫芦,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爹,并表示他很爱吃糖葫芦。
大白蛇满意地继续往前走,蛇身一扭一扭,觉得自己真是个好爹!
它不仅能给人当祖宗,也能给人当爹呢。
就在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扑了上来。
“啊啊啊,我的蛇祖宗啊!”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开了。
大白蛇和风鸣同时停下来看他。
“您认了镇北将军当儿子,那我是您孙子……”于员外哭得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瞪着风鸣,“想当我爹,你想得美!”
就算面前的这位是镇北将军,身份地位比他高,可一个才十六岁的臭小子,绝对不可能当自己的爹!
风鸣:“……”他倒是没想到这茬。
周围的人不禁张大嘴巴,已经不知道什么反应。
所以这是什么世道?一条蛇被大庆皇帝封了侯爷,还当了他们大庆四等将军的爹?而且还有一个富有的员外认了一条蛇当祖宗,可能还要叫和自己孙子差不多年龄的将军作爹?
突然觉得他们国家好像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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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在草原作息很规律,工作三天休息两天。
牧民们都记住他的工作的时间,因为若是不记住的话,很有可能在找大师时,大师却不在家。
他们不懂药材,大师休息的时候,多半是去找药材。
草原并不像中原,中原的山多药材也多,在草原找药材甭提多费劲,听说大师不得不跟中原来的商人买药材。
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