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恨恨地瞪着大王子,他和大王子是不同的娘所生,大王子的娘是单于的第一任阏氏,死在最美的年华,单于反而忘不掉,对大王子十分疼爱。
阳光下,一脸圣洁的和尚露出悲悯的笑容,“贫僧今日又为世界和平作出了贡献呢。”
做僧袍的布料只有在中原才有,他少了件衣服,如果草原下雨导致衣服不干,他很快就没换洗的衣服,到时一件衣服穿几天……
接下来是八百字的彩虹屁。
问题是,宿主本质上不是圣僧啊?都是人设罢了。
就在这时,一个急冲冲的胡人青年冲进帐篷。
鹦鹉有些心虚,它这不是半路出家当鹦鹉嘛?鸟界的餐桌礼仪它还不大懂呢。
“不就是弄脏你的衣服而已!”它气愤地说,用得着直接将它丢出去吗?
他吃着野果,红色的果子汁水丰富甜美,鹦鹉叼走一个,站在他肩膀上啃。
他知道草原来了几十个和尚、道士,然而单于紧张过吗?他们从医,牧民自然欢迎,至于念佛经?不管是佛经还是道德经,信个屁!草原子民永远只信长生天!
草原上不能种蔬菜粮食,不吃肉会饿死,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傻?
鹦鹉也为它家宿主的运气惊叹。
鹦鹉往下点的脑袋顿住,不禁捂住恶心的胃,继续吹不要脸的宿主。
“术兀单于老了,只想享乐,雄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他当单于总比大王子或二三王子要好。”
江河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治的是什么病?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嘛?!”
“第一,正如你说的,想要尽快立足,没有什么比通过单于更好的方式;其次,是为了草原的和平,大王子为术兀单于的白月光前阏氏所生,年轻力壮,野心勃勃又精明能干,二皇子生性凶残,三皇子无脑但同样凶残……”
风吹过,草原从仿佛一张起伏跌宕的毯子,柔软又芬芳。
以后它得注意,宿主若是太入戏可不好。
不说别的,日后牧民也来做善事,不肯再去大庆打秋风,或者四大皆空,跟着当和尚之类的。
毕竟,他连单于的病都能治好,谁敢得罪医术高明的大夫?
“巫医大师……哦,不对,是神医大师。”牧民笑着将手上的一捧野果送过他,“这个红果,很甜,大师您尝尝!上次我闺女肚子疼,多谢大师为她诊治。”
鹦鹉继续安慰,暗忖连“老子”都出来了,看来宿主现在的心情真的很暴躁,估计是受到原主的影响,都快要将自己真的当成圣僧不成?
那边的术兀单于没感觉到大师的暴躁,他喝了一口珍贵的油茶,心里美滋滋。
术兀单于看向大儿子,神色未变,“大儿,你要知道,饥饿是信仰最大的绊脚石,饱腹不讲善举。”
“大王子若是上位,第一件事是统一草原,二三王子若是上位,只怕今年冬天,肯定会到大庆打秋风……不管统一还是侵略他国,都会死人呢。”
所以他不想看男人的菊花有啥不对!
三王子可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继续游说:“要是那秃驴有什么坏心思,比如说蛊惑咱们子民信佛,这等于背叛长生天……”
由此可见玄济大师的医术之厉害,怪不得中原的皇帝如此捧着他。
鹦鹉:“家暴!宿主,你这是家暴!我@¥%&……”
“我的肩膀不是餐桌!”江河冷酷无情地说,“以后你吃东西时,不准再站在我的肩膀。”
然后,江河看到自己的肩膀的衣服被果汁弄红了。那只死鸟边吃边掉残渣和汁水,吃得他肩膀到处都是残渣果汁。
“头也不准!”江河的脸黑了下来,手蠢蠢欲动,仿佛又要掷铁饼了。
系统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总要挑战他的忍耐力,哪天绝对要暴揍它一顿。
那玄济大师很厉害,他还开了药方子,都是草原上特有的植物,他吃过后,感觉到手脚终于不发冷,也没有那种虚弱感。
鹦鹉频频点头,宿主分析得对。
术兀单于决定帮玄济大师找到他儿子,等报了恩情后,就派人监视他,如果玄济和尚没有坏心思,他会将之视为草原最高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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