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乖巧地坐在灶前帮忙烧火。
石头迟疑地点头。
石头知道大树怪自己,大树想让他对爷奶说谎,说大树的成绩进步了,还威胁自己以后不准考得比他好,不然他就让人打断自己的手。
张老头放下手里的刨子,大树威胁石头的一幕他也看到了,甚至还听得很清楚。
张家大媳妇不服气,大树就更不服气了。
石头若有所思,所以要做个厉害的好人,能制裁坏人的好人吗?
石头也不怕它们,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不过一年时间,他的皮肤就捂白,加上营养充足,身高也开始拔高,现在他和大树站在一起,再也没人说他生得不如大树,反而说大树不如他。
他爹娘忙着做生意,送到大师这里的柴禾大半都是他去山里砍的,虽然大师不缺柴,可这不是来了条会冬眠的大蛇么,石头担心大蛇要烤火,多少柴禾都不够烧。
他长叹一声,“家门不幸啊!”
当年两人一起上战场,皇帝还被威远将军舍命救过,两人结下深厚的情谊,平时虽是君臣,实则私下相处起来更像是朋友。
江河差点没被口水呛到,“我是和尚,亲传弟子当然只能是和尚。”
石头很是遗憾,他想当大官为民作主,不想当和尚的,但他实在喜欢大师,便道:“那我当您的俗家弟子?”
石头皱起鼻子闻着空气中的香味,“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老是偷偷出去玩,背书都不勤快,成绩会好才怪。”
此时站在老太太身边的石头微微低头,仿佛做错什么似的,在老太太面前一声不吭。
江河喝着清茶就红糖糍粑,感慨道:“果然每十天定个休沐日很有必要。”
张老太太横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你信不信,你阿爷若请人卖这些东西,钱还更多。”
分家?!
她当然信啊,丈夫可没少偷摸藏钱,经常到县里吃猪头肉喝点小酒,她怀里还藏着丈夫给她买的银耳饰呢。
旁边的威远将军赶紧补充:“皇上,不若臣前去梧桐县,护送大师进京,说不定路上有宵小会谋害他。”
石头抿着嘴,“所以我让他的真面目暴露在爷奶面前,现在我们家已经分家,爷奶分得很公平,我爹娘高兴坏了,日后他们赚的每一个铜板都是自己的。”
他的话音刚落,江河就惊喜地拍着他的脑袋,夸道:“石头真是太棒了!走,跟我去厨房,我给你做个菜祝贺一下!石头真是读书的好料子,才一年时间啊,我等着你过童生考秀才。”
张老太太脸色铁青,她没想到大树居然学会撒谎了,还威胁兄弟给他造假!
石兰寺的香客极多,张老太太又是个精明的,让老伴打造小凳子、小篓子等,让大儿子夫妇到山脚下卖,还捎带卖些木头玩具之类的,生意十分红火。
江河道:“为了奖励石头进步,今天我给你做个油焖茄子!”
家里的收入多了,别的不说,单是吃食方面就比以前大方,如今每隔七八天就能吃上一回肉,哪像以前,一两个月都不一定能吃上一回,且多半没二房的份。
以前一家子没人做生意,他们也没机会发现大房是什么货色,现在对比勤勤恳恳、踏踏实实的二房,偷懒藏私的大房实在碍老两口的眼。
张老头一直冷眼旁观,眼看老伴越说越气,他冷不防开口:“分家吧!”
他淡淡一笑,问道:“大树考得不好,是你害的吗?”
石头有点听不懂,但文武双全他是懂的。
他不敢冒险,他知道大伯认识城里的地痞混混,大树私底下也结交几个爱打架斗殴的朋友。
二儿媳妇则做得一手凉面,与丈夫张二郞在山脚下支了个摊子卖素面,生意极佳。
江河放上黄豆酱,然后将锅盖盖上,让茄子在锅里闷着。
石头道:“当然不是,那是他的真心!我知道他是真的想废了我。”
他们是大房,两老日后要靠他们养老的,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石头读书已经一年,从丙班升到甲班,而大树则从甲班掉到乙班。
张老太太生气过后便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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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地为儿子辩护,绝对不能让公爹和婆婆对儿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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