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琴酒与伏黑甚尔二人,已经被视作来到横滨赌场的散财童子,被迎为了座上宾。
但是他们明明就是奉大小姐之命,为了给港口mafia带来凌驾于其上阴影才来行动的“黑衣组织”啊!
眼见这个口口声声说已经出入过无数次这种场地的家伙,几乎以一己之力把大小姐提供的组织启动资金花光,琴酒觉得大脑就是一阵抽搐,最后他摁住了那个男人的手:“……我来。”
甚尔挑眉:“哦?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钻研多年都不曾悟出其中的门道,你如果只是新手的话,肯定只有赔本的份……”
他这话还没放出去几秒,琴酒就已经开始将一堆刚刚赢来的筹码往自己的身边揽。
银发的男人瞥了一眼他,而后淡淡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
但是甚尔却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一定只是侥幸和新手保护期罢了,那个丫头自己是赌局上战无不胜的神话也就罢了,为什么她手底下挑选的人赌起来也这么厉害啊?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不擅长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直到琴酒以一己之力将整个横滨赌场的筹码,连同他方才输的,赢了一大半过来。
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工作人员和侍者,此刻的脸都黑透了,他们甚至可以确定那俩个刺头绝对在愚弄他们,一开始先假装一直输,在他们完全放低防备的时候再赢回来。
呵……但是他们也不仔细想想,
这个地下赌场究竟是隶属于谁的?
于是,就在下一场赌局之时,从开始到现在从未失手的琴酒,却输了,而且输的很惨烈。
甚尔:啊哈!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什么战无不胜的神话!新手保护期过了吧!
“愿赌服输啊,先生。”那个男人笑吟吟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琴酒,他捧着手上的纸牌,殊不知自己已经在死亡警戒线上反复横跳,试探对方底线:“胜负这种事情都是很正常,不要气馁,之后再赢回来就……”
坐在他对面的琴酒却用上了肯定句:“你出老千。”
男人面色一僵,额角渗出冷汗,不过依然强装镇定道:“先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如果这是空口白牙的污蔑呢?你能承担污蔑的后果么?”
琴酒也不回答他,他摁灭了手中的烟头。
下一秒,他猛的站起,面前游刃有余笑着的男人被一把攥住了脖颈,胸前藏着用来替换的纸牌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我说了,你在出老千。”
这一变故当然是吸引了赌场中所有人的视线瞩目,客人们紧张了起来,但是更紧张的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们。
他们赶紧大声呵止:“混账!赶紧放开你面前那位客人!”
一些看起来就并非善类的男人,逐渐朝着琴酒与甚尔的方向靠拢。
他们的手触及腰侧,时刻警惕着,并且压低声音开始了威胁:“先生,您最好别再大声嚷嚷这件事情。”
“筹码我们可以还给您,但是别忘了,这座赌场究竟是隶属哪个组织的。”
“赢钱输钱都是小事情,先生,倘若你动了那些大人物的蛋糕,就不仅仅是偿命就能解决的事情了,劝你见好就收……”
但是人群中心的那位银发男性却发出了一声半嘲弄的冷笑,让他们所有人都恼羞成怒。
但是下一秒,随着一声清脆的上膛之音,他手中崭新的□□,已经抵上了面前男人的脑袋。
琴酒嗤的笑了一声,性命被威胁的感觉自然让他相当不爽,他轻轻挑起眉头,无比傲慢的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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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农场里面被压榨了劳动力已久的琴酒,正在赌场之中大展身手。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农奴翻身把歌唱。
另一边,梶井基次郎正捧着刚刚新摘下来,还挂着露珠的番茄,陶醉的吸了一口,啊!这就是经过辛勤的劳动之后,收货的农作物的芬芳。
只不过,另一块田里面的A先生似乎还没能完全接受他们身为mafia,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事实,一边收割农作物一边还在骂骂咧咧。
他不出意外的又挨了一个大比兜。
“我今天就要和你这头该死的熊猫拼了!”
A先生勇敢的冲了上去。
A先生又被熊猫暴打了一顿。
像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经历好几轮,梶井基次郎已经习惯了。
但是他的心底依旧存在着一丝侥幸,他觉得组织并未放弃寻找他们,说不定未来的哪天,就会前来拯救他们。
不过就在这时,梶井基次郎发现又有一位新人被投放进来了。
那个新人看起来还挺眼熟的,并没有被打晕,而是biu的一下就被扔进来了,他正在警惕的环顾四周。
梶井基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