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佩珀的事,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尼诺,尼诺,斯塔克杀了她,我们会替她报仇的。”
“我要离开你了。”他们离开现场,坐在车内,佩蒂特又说了一次,这次他去除了所有的歧义。
默多克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
“你在开玩笑。”
“不。”
“你不会以为佩珀的死是我的错吧?该死!该死!那都怪斯塔克,是他杀的人,他动的手!我没有让你的朋友去死!”盲人突然爆了,可是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的怒吼在回荡,佩蒂特一言不,默多克死死抓住他的臂膀,“嘿,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一定不好,我们可以休个假,刚好打消一点斯塔克的怀疑。”
“马特,”佩蒂特极少叫默多克的名字,“那没用,你知道那没有,我们的问题不在这儿。”
“你总得告诉我!”
“我们的问题在……我觉得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而你就这么接受了它。”
“你会死的,”盲人摘下了墨镜,他咬着牙,“你抱着你那种天真的念头,你总有一天会害死你自己!别蠢了,尼诺·佩蒂特,我在救你!没人能像我一样爱你!”
佩蒂特只是怜悯地,温柔地望着默多克,那种酸胀的情绪又一次充满他的胸膛。
“那就让我痛苦地死去吧,亲爱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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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番外三11
默多克决定杀死尼诺·佩蒂特。
他刚刚成立自己律所的第二年,尼诺·佩蒂特从哥谭只身来到纽约。短短几个月内,他们数次对庭,有赢有输。一开始,他试着给这位看似并不富裕的检察官送上些礼物,装满现金的箱子,一些钻石,几支只等分红的股票,那都没用,检察官礼貌地退回了所有的东西。
接着,他试图恐吓这位年轻人,他让手下在检察官的公寓外放上沾满鲜血的信,在他深夜加班的路上打爆他的车胎。但很遗憾,或许是哥谭给予佩蒂特太强的心理素质,他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带着跟踪者绕圈子,最后一举把他的手下送进弗兰克·卡塞尔的本月业绩里。
最后,他约佩蒂特出去。
在法院提出时候,他甚至没听见佩蒂特心跳的任何异常——检察官早有预料。他身上带着香水淡淡的尾调,法院卫生间的劣质洗手液还有没来得及散去的烟味,检察官轻轻地笑了,“我大约六点下班。”
默多克抱着输了一筹的不甘心,“好的。”
晚餐在法院附近的一家巴西餐馆,默多克点了小牛排,佩蒂特点了一些玉米饼和沙拉。在最初的十分钟,他们甚至懒得说一些客套话,两人默契地埋头吃饭,等食物抚慰了几乎一天没进食的肠胃,佐餐酒也端了上来。佩蒂特尝了一口,十分满意地出闷哼声,默多克不知道这是因为今天的战争中检察官赢下了一局,还是因为酒水味道不错。因为就他自己而言,他觉得这里面的糖浆有点多。
“我们谈谈凡妮莎·菲斯克吧。”
他们正在这家餐厅的一个环境优美的角落,侍者贴心地帮他们点上了烛台,蜡烛燃烧带着淡淡的芬香,旁边有人正用葡萄牙语唱着一情歌。在佩蒂特埋头喝酒的几分钟内,默多克想了十个开启暧昧谈话的由头,然后佩蒂特张口开始讨论今天的案子。
他应该在那杯酒里下毒的。
“她没有杀人。”
“什么?”默多克挑起了眉毛,“我想我的当事人不会对我撒谎。”
佩蒂特撇撇嘴,又喝了一口酒,“是吗?她怎么告诉你的?她同你讲她和探员的死亡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她造成了那人的死亡,对吗?某种程度上她并没有撒谎。”
“你想要什么?”默多克放下了刀叉。
“让她说出一切,”佩蒂特答道,“我可以更改指控,趁着开庭尚有一段时间。”
“我可以让她无罪释放。”
“哦,”佩蒂特又笑了,他恨着该死的笑容,这让男人显得太聪明了,“让我猜猜你会怎么做。”
默多克摩挲了一下手边的盲杖,佩蒂特怎么敢表现得像是他能掌控一切?
“你会用她的药物成瘾史和精神状况来做文章——这很好,因为我研究了一下陪审团成员的情况和法官的庭审风格,他们极大可能支持你。但,默多克,我没记错的话凡妮莎·菲斯克有一个亲生孩子对吗?按照你的思路,她会被无罪释放,哦,一点名声问题也不会对她的艺术生涯产生多大的影响——可她的孩子?她刚刚走出法庭就要冒着被夺走抚养权的风险——”
“那不在我合同签订的业务范围内。”默多克懒洋洋地说。
“当然,当然,”佩蒂特竟然还能微笑着同他对话,“你不在乎凡妮莎,默多克,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她的丈夫?她还能为了谁自愿顶罪?”
“我怎么敢和纽约的金并作对。”他假惺惺地回答。
“威尔逊·菲斯克——”佩蒂特拉长声音,“只是你养的一条狗,默多克先生,现在狗不够听话了,难道不该让他受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