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帆被“洞房花烛”彻底引去了注意,脑海中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立刻眼神乱飘,不敢与他对视。
“帆儿——”乾隆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江愉帆的心跳在听到那富有磁性、别有韵味的声音后,更加紊乱不齐。慌乱之下,她直接扑入了乾隆的怀里,当起了鸵鸟:“弘历……”
乾隆在她头顶轻笑,胸膛的震动让江愉帆的脸更红了,甚至以极快的度往下蔓延。
乾隆微微用力,将江愉帆的脑袋挖了出来,抵着她的额头:“帆儿,我很高兴。从未有过的高兴。”
江愉帆被他话里的真挚打动,眼睛不由自主地对上了他的,郑重地说道:“我也是,从未有过的欢喜。”
乾隆的脸上焕出光彩,眼眸却转为幽深,微向前,含住了对面的红唇。
江愉帆闭上了眼睛,微微颤抖着身子,感受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一点点游移,繁复的凤袍在他的手下轻松地绽开……
当温热的身子碰到微凉的床单,身上更是覆上粗糙的重物时,江愉帆才恢复了一点点神智,一睁眼,看到自己□□,而她身上的人除了衣衫凌乱些没有任何不妥后,大为羞窘,转而又十分不甘。手微抬,也不管有没有使对劲,用力地扒着对方的衣服。
乾隆几番忍耐,终于在几分钟后气息急促,一把抓住那双不得其法,随意捣乱点火的小手:“再乱点火,我就顾不得你了!”
江愉帆根本不懂他说的什么“顾得顾不得”,她觉得现在他就没有顾过她,他穿的整整齐齐,自己却□□,实在是太难堪了!一定也要把他的给脱了!只是手被他握得紧紧的,只好睁着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凭什么只脱我的!”
乾隆被看得一阵邪火从身下迅升起,狠狠咬了一口娇艳欲滴的樱唇:“小没良心的!你别后悔!”说着,微起身,眼睛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眼,手指灵活地当着她的面快脱下一件件衣服。
当中衣就要被脱下的时候,江愉帆再也不敢看了,立刻闭着眼睛转过了头。
乾隆哼笑,一扯衣服,再次覆了上去,江愉帆“啊”的一声,还没从惊慌里回过神,就早已被带的失去了清明,只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呜呜……她后悔了……当江愉帆终于清醒的时候,恨不得大哭一场……绝对不能在床上和渣渣较劲啊!她太天真了,真的!
乾隆看着江愉帆红酥酥却带着懊恼的小脸,勾起了嘴角,手一拢,将她搂进了怀里,□□的身子相贴,亲了亲她依旧湿漉的眼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还疼吗?我本打算温柔些,你偏来惹我。”
江愉帆神色更郁闷了,憋着嘴,不说话。
乾隆在她耳边轻笑,手慢慢往下,江愉帆紧张地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泪汪汪地盯着他。
乾隆一晚上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即便看她要哭的样子,也依旧想大笑:“放心,我只是看看你那里有没有受伤。”
“没有!”江愉帆哪里肯,她现在是羞愤欲死。
“别逞强,我这里准备了药膏。乖,放手。”乾隆几乎是含着她的耳朵说的,江愉帆身子一抖,就让他钻了空子,挣脱了她的手,直接探入了下面。
江愉帆轻哼,紧紧埋在他的怀里再不肯起来。
乾隆也自食恶果,苦笑着一次次深呼吸,也降不了全身的热度,更何况江愉帆还一身光洁地紧贴在他的身上!
好半天,“先去沐浴,待会儿再上点药。”说完,不等江愉帆再说什么,立刻起身抱着她去了里间的浴室。
当然,最后江愉帆咬着被角泄愤,诅咒没有信用的某人三天不能人道!
闹了一宿,宫女喊起床的时候,江愉帆的上下眼皮还紧紧黏在一起。最为熟悉江愉帆嗜睡的习惯,乾隆也不忍心强叫起她,只让人将要穿的衣物都递进来,然后遣退了宫人,自己半抱着她为她穿起衣服来。
“我还没这样伺候过人呢!什么时候你也伺候我一回!”穿好了中衣,乾隆满眼温柔亲了一下她的唇,无奈却包含宠溺地说道。
江愉帆其实还是有些醒了的,只是实在腰酸背痛睁不开眼睛,算起来,她几乎两晚没睡。听到乾隆温柔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依赖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乾隆感受到她的动作,心里满满的,很充实,似乎有种若以后日日如此,完美的人生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这样的日子,在江愉帆离开的四年里,是他一日日回忆却无法拥有的。
乾隆连唯一的无奈都消失了,只笨拙却一心一意地为她穿起一件件衣裳来。
也不知乾隆是幸运还是倒霉,等到他好不容易满头大汗地把江愉帆穿戴好以后,刚才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蹭,睡得酣甜的江愉帆竟然醒了!
“你这坏丫头,是故意来磨我的吧!”乾隆“恨恨”地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满眼的笑意哪里有什么不满?
江愉帆揉了揉微疼的鼻子,又打了一个哈欠,看着身上整整齐齐的衣服,又看到他只穿着一件中衣,甜甜地笑了,探过身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道:“我也来伺候你穿衣服,我在家都学了呢!”
乾隆眼睛一亮,倒不是为了江愉帆的伺候,而是她愿意为他学这些的那份心,满目含情地看着身前开始为他更衣的人儿,心中柔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