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上台。
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专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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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音量调大,现场炸起来!」我在台上挥汗如雨,不断跟随音乐节奏打着鼓点,「下面是为嘉宾们倾情赠送的喊麦小曲,第一位,全场瞩目的危凉老师!」
台下观众热烈欢呼。
五个葫芦娃扬着大大的笑脸,跑着把危凉拖了过来。
他用扇子挡住下半张脸,生无可恋,嘴边小声呢喃:「迟早把你们这群e人豆沙了,豆沙了……」
我喝了口水,现台本没写喊麦的词,我擦,真让我临场挥。
行吧。
「大家跟我一起putyourhandsup!」
我唇角一勾,看向危凉:「要开始咯。」
他把上半张脸也挡住了,修长的手微微颤抖。
「危险的危,凉薄的凉,戒骄戒躁的君王,男女老少为你痴狂,买下无数的婚房……」
我喊了大概一歌,感觉自己挥得还不错,如果导师在的话肯定会夸我丢脸的能力又进步了。
有可爱的女孩挥手高喊:「可以给我的五个老公喊一个吗?我加钱!」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
主题活动结束后,我擦汗下台四顾:「咦?喊麦的时候太激动没注意,危凉哪去了?」
后台灯光组工作人员告诉我:「哦,被五个葫芦娃抬走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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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门口,两个葫芦满脸焦急地把一个白毛美人放上三轮车,还不断呐喊:「哥,大哥你挺住啊。」
我大惊失色,跑过去紧张地询问:「他怎么了?要不要人工呼吸?我会,我学过!」
危凉微微睁眼,用食指抵住我缓慢靠近的嘴唇:「住口。」
「你压到我的石膏了。」
寸头葫芦和狼尾葫芦失声痛哭:「哥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这兄弟情真是感天动地,我也不禁要潸然泪下,猝不及防被危凉失去高光的眼神盯住。
我:「……」
他:「你的精神杀伤力,果然是最强的。」
我羞涩:「老实说,我才挥出三成功力,嘿嘿。」
漫展结束,五个葫芦娃骑着各自的鬼火离开,寸头哥还玩花活,整了个神龙摆尾。
6。
我蹬着三轮车,迎着夕阳,惬意地问背后的危凉:「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我今天一口气挣了两千块钱,请你。」
「嗯。」
他的声音从风中飘进耳朵。
我:「校霸哥,你很开心?」
他漫不经心地哼笑从喉间泄了出来,轻飘飘,叫人心痒痒的。
我失神了。
暧昧的种子在我心里破土而出,攀壁生长。
我好像……坠入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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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沟沟,前面,沟!」
我望着绯红的晚霞,感觉自己的脸好像也烧起来了:「好的好的,go,go,go,校霸你怎么忽然这么活泼——」
咣当。
咕噜,咕噜,咕噜。
经过的路人疑惑地看向滚到自己脚边的瓜:「?」
他仰起头,惊呼:「天哪,有个白仙子在天上飞,拜一下。」
某医院。
我脑袋顶着新鲜出炉的纱布,欲哭无泪,给危凉另一条胳膊固定住。
「一条脱臼,一条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