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秦哥，小弟以后一定好好待你。」
秦珏手里的汤勺在碗里停了停：「嗯。」
7
好久没直播了，又是贫穷的一个月。
我正坐在学校餐厅的小沙上，等着义父端饭菜回来。
「同学，请问可以给个微信吗？」一个女生端着餐盘过来了。
旁边还有个女生，好像是在等她。
我看着被女生堵在后面的秦珏，婉拒：「不好意思啊。」
女生脸色通红，也没回头看，跟她好友一起，走得飞快。
秦珏冷着脸，将餐盘放到我面前。
「多谢义父。」我笑嘻嘻地喊。
秦珏跟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吃饭。
没事。
平常都是我先吃饭，今天义父先吃一顿怎么了？
可秦珏吃完了，擦完嘴，就静静地看着我，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的意思。
「秦哥，秦哥。」我看了看秦珏，再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眼神示意。
秦珏跟看不懂一样：「怎么了？」
我「嘿嘿」一笑：「秦哥，这个饭，我饿了。」
秦珏淡笑。
「没事，不急。你慢慢吃，我等你。」
我环视一周餐厅，虽然不是饭点，但人也不少。
秦珏可能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
好吧。
我伸出左手，拿起筷子。
两分钟后。
只吃到一粒米的我甩了筷子。
「秦哥。」我求助，「义父，好爹。」
「你说。」
「帮帮我呀。」
「嗯……怎么帮你？」
我满头问号，还能用什么帮：「用手帮我啊！」
「行。」
秦珏终于抬起了他的贵手：「张嘴。」
我听话地张嘴。
「喂饱你。」
我皱眉。
这话怎么奇怪到让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可我望过去，秦珏仍是那副正襟危坐的老干部模样。
错觉。
错觉。
这几天老是神经兮兮的。
……
当晚又做了那个在沙漠喝水的梦。
要不是旁边还有个大活人。
我都想去庙里拜一拜了。
8
一个月了。
手终于能活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