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傅靳的脸离我很近，好看的线条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着。
让我非常想做点什么乘人之危的事。
他那么好看，今天不干点啥明天就便宜了别人……
我想起今天白天出门放在包里的记号笔。
轻轻地在傅靳脸上落下一笔，观察他的反应。
他醉得厉害，竟一点没有反应。
一笔……
两笔……
……
不一会儿，一只小花猫成形。
还剩最后一笔的时候，傅靳突然睁开了眼，微微眯着眼，眼神还有些迷蒙。
不太清醒地看着我。
「林岁？」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声音又低又哑。
因为做了坏事，我紧张得把笔握在身后，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咫尺。
「怎……怎么了？
「傅总？」
傅靳突然用一只手撑住我的后脑勺，目光灼灼。
「这可是你自找的。」
距离越来越近。
三厘米……
两厘米……
鼻尖相对。
然后。
傅靳昏了过去。
我看着他的脸，气息微乱。
又把最后一笔落下。
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8
对着一个醉死过去的人，我有些无聊。
自己一个人走到了酒店的大堂，才刚刚一会儿工夫，歌曲声渐起。
男男女女在大厅共舞。
「岁岁？」
有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我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林白？
大学时期社团里的学长，毕业后我没想到还能再见。
他怎么也在这里？
我扬起笑容。
「学长，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林白和大学时相比变化不大，依旧风光霁月。
我左看右看没有看到他舞伴的身影，不是说今天晚上的晚会出席的嘉宾都需要舞伴的吗？
「你自己一个人？」
林白摇了摇头，有些落寞地说：
「是呀，孤家寡人一个。
「你也是吗？」
我想到了在休息室的傅靳，摇了摇头。
「不是，陪我老板一起。」
林白松了口气，突然朝我伸出了手。
「我今天没有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