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班就黑着一张脸，下属本来就因为他身上的纹身害怕他，现在更害怕了，大气都不敢出。
楚炀去安保部炫耀他马上就要当爹的消息时，张家祈正在办公室里做俯卧撑。
楚炀结婚的时候他为了护送飓风集团一批重要的矿石出差了，但他也知道楚炀要当爸爸的事。
一方面是因为飓风集团继承人又有继承人的消息在赛斯直接爆了，另一方面是楚炀让助理给飓风集团所有员工都了红包，直接贴脸炫耀。
“小张啊，你说闺女好还是儿子好？”楚炀坐在张家祈的办公椅里，摆弄着他桌子上的枪械模型。
张家祈做完最后一组，起身刚要开口。
楚炀自顾自地乐呵道：“还是闺女好，闺女贴心。”
张家祈：“……”
楚炀炫耀完也没多做停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摆：“好啦，我要去接我老婆下班了。”
“您慢走。”张家祈擦擦脑门上的汗，看了眼时间，他也该下班了。
楚炀忽得回身勾上他的肩膀：“小张，你和阿程最近怎么样了？”
“老板，这是我的私事。”张家祈微微皱眉道。
楚炀哈哈大笑：“你看你这人，一点都不可爱，还是你家小土狗可爱。”
张家祈看着楚炀走出他的办公室，小土狗？阿程吗？
哪土了？最近都捂白一点了。
张家祈回家的时候，程野已经在家了，连饭都做好放在餐桌上了。
他抬头看了眼楼上程野紧闭着的房门，喝了一口蛋花汤，没滋没味的。
张家祈睡到一半想起来倒杯水喝，现程野屋里的灯还亮着，轻轻敲了下程野的门。
没人回应。
张家祈轻手轻脚打开程野房门，现他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他轻轻拍了下阿程的肩膀：“阿程，去床上睡去。”
程野睁开惺忪的睡颜，拍了拍自己脸蛋，努力睁开眼：“不行，马上就要考核了，我试成绩太差了，我得多学会儿。”
张家祈垂眸看了他一会，伸手揉了揉程野有些长的碎，轻声道：“有我养你呢，怕什么？”
程野抬起头看他，被张家祈突如其来地温柔惊讶到，脸上浮现出笑意，然后他皱着眉摇摇头。
“我不要。”
“不要？”张家祈提高了些音量，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