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有些害怕，膝盖微微蜷曲，顶住他靠近的胸膛。
谢堰时低头看她，声音很温柔的问道：
“害怕？”
她犹豫两秒，然后点了点头。
谢堰时摸了摸她头，“都在一起多久了，还怕我啊。”
见程以蔓睫毛快的震颤着，他声音蛊惑的说道：
“没关系，我们一步一步来。”
她来的时候穿着白色羽绒服外套，里面也是白色毛衣，底下搭着浅蓝色紧身牛仔裤。
这件白色毛衣，是跟他的情侣款。
是快要到冬天的时候，程以蔓买下来送给他的礼物。
生日那天，谢堰时也穿了那件毛衣。
后来程以蔓就很少见他穿了。
她还以为他是不喜欢，郁闷的问他怎么不穿了。
谢堰时轻笑：“那么宝贵的东西当然放起来珍藏，总是穿出来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后来，程以蔓还真的在他的衣柜里面看见了那件毛衣。
单独一层，跟其他的衣服都分别开来。
电视里面的声音依然嘈杂的播放着。
程以蔓呼吸有些凌乱，脸色也是着红。
谢堰时先是温柔的吻着她的唇，声音含糊的说道：
“蔓蔓。”
“再多喜欢我一点吧。”
程以蔓纵使此刻脑子乱做一团，也听清了他的话。
谢堰时这话是认真的。
他此刻的眸子里面只有她。
他柔软的黑色短在眼前晃个不停。
伴随着窗外烟花声忽然炸裂的声音，程以蔓也感觉自己有些头脑昏了。
“砰”的一声。
她也要炸开了。
谢堰时难受的要命，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程以蔓别开眼睛不去看他，羞的要命。
谢堰时轻笑，然后满足的想要去吻她。
程以蔓却是躲开，匆匆忙忙整理好牛仔裤。
谢堰时凑近她，睫毛轻眨，继续逗她：
“现在有没有感觉更喜欢我一点？”
“……”
程以蔓有些恼怒的看过来一眼。
“谢堰时！”
谢堰时无奈，只得起身，揉了揉她的头，说道：
“我去洗个冷水澡，可能时间会有些久，你等等我。”
程以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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