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被扔进冰冻湖池里的冷,冷得她觉得眼前快出现幻觉,眼前浮现出很多往事幻影,父母的面容,上班没做完的报表,穿越到时的不安,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来回过滤。
精神和肉|体双重的肆虐,施青颜觉得自己死了又活,不停被折磨。
施青颜上一秒觉得委屈,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还没到头?
可下一秒又开始迷糊。
就这样疼了冷,冷了疼,她可以清晰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这罪确实不是人受的。
大概过很久,她终于感觉有一丝自主行为能力,这时,耳边开始围绕“啾啾”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当她意识到这声音后,就没间断过。
很吵——
“啾啾啾”还在继续。
这怕不是个闹钟。
能不能小点声音?
施青颜感觉这声音就绕着她旋转,从左到右,从前到后,她感觉几度又要飞出天外的意识被拽了回来。
就这样被闹得无法再次昏睡,施青颜奇迹般找回了知觉,她沉吟一声,手指抽动,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场景从模糊到清晰,一点一点冲击进她闭塞已久的大脑中。
她先看见的,是一只圆溜溜的黄灰色小鸟。
小鸟见她睁开眼,兴奋地扇动着小翅膀飞了起来,长长的尾巴吊在了身后,“啾啾啾”得更加起劲。
施青颜异常迟钝,她盯了小鸟好半天,才缓慢意识到——
我没死吗?
她动了动手指,有种手臂都不是自己的错觉。
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差点都忘了要怎么活动。
施青颜非常艰难撑着地面的时候,牵一而动伤口,她左肩仿佛被锯开撕裂了一般钻心地疼了起来。
施青颜嘶了一声马上停住,就这么一点点动静,疼得她冒一头冷汗。
等这阵劲儿缓了过去,施青颜马上换了只手,哼哼唧唧撑着地面歪歪扭扭坐了起来。
这是个山洞,她就躺在洞口,起身就能看见外面地处开阔,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地,
这山洞没有寻常山洞那样阴暗潮湿,她身下垫着一层厚厚的干草,身上盖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黑色长衫,原本她自己身上穿着的纱裙变得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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