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体跟云姜贴得更紧,湿漉漉的呼吸故意似的净往白净的耳垂上喷,就看着那白玉般的耳垂红的剔透。
勾着水润绯红的双唇,发出计谋得逞的嘻嘻小声,也不会到处撒酒疯,还挺可爱的。
用鼻尖蹭她的脖子,那儿有一个不甚明显的喉结。
她刚发育那会特征不明显,跟嘎嘎乱叫云旭比起来差的太远,十分秀气纤弱。
可是整个家族那么多双眼睛都不是瞎的,年幼体弱这个借口搪塞不过去,二娘只能找来一些偏方给她喝,一段时间后就多了这玩意,加上她瘦,显得比较明显。
也免去了每天拿东西往脖子上黏的烦恼,不过有些女子也是天生就有,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
陆沅看得稀奇,一口啃上了因吞咽口水而上下滑动的小凸起,不等云姜反应过来,就松开口,跟舔糖块似的的。
跟道歉一点都沾不上边的声音小小声地说:“不疼不疼,再舔舔就不疼了。。。。。。”
她跟玩上瘾了一样,还想再咬一口,再次被拦住。
酒壮怂人胆,以往不敢干的事情全都借着酒劲散出来了。
云
姜望进她水润双眸中,兔子还是那只兔子,只是兔子成了精,多了股诱人的妖精气息。
“怎么了?不给咬?”
眼尾飞红,含着盈盈秋波,大有云姜说是马上就哭的架势。
捏住她下巴的人问:“你真的只喝了半壶酒?那酒壶究竟有多大?”
陆沅脑子一片浆糊,一点都想不起来,在云姜怀里划拉手臂,比了个水缸口那么大的圆:“有这么大吧?”
云姜:“。。。。。。”
“不对不对,”被酒精占据的大脑晃晃,再次缩小范围:“有那么大。”
那也比水缸口少不了多少。
但是有一个是很确定的,她喝得不少,以至于理智彻底离家出走。
“要不你也尝尝?”陆沅兴致勃勃地发出邀请:“那个酒很甜的,像是喝蜜水一样,一点都不辣。”
云姜失笑:“所以你就控制不住全喝完了。”
陆沅红着小脸,笑出一列小白牙:“嘿嘿嘿。”
又问:“你要不要也试试,刚得到的新方子,还没开始在建安城里售卖。”
云姜酒量不差,也想见识一下水缸一样大的酒壶究竟有多大,就点点头:“好啊,我也尝尝鲜。在哪,我去帮你。。。。。。”
云姜以为她是要去拿酒,拿字都没能说出口,就被压着身子凑近。
后背压在榻上的软垫,摔得不疼,身上伏着一道纤细身躯,靠得很近,近到呼吸互相交错。
陆沅抬起互相摩挲的嘴唇问:“吃到了吗?甜不甜?”
被压住的人眸色很深,氤氲着某种情绪,只要陆沅是清醒状态对上这眼神,就不敢继续。
很可惜,她就是个喝醉酒的糊涂蛋。
云姜说:“没有。”
陆沅像是敲印章一样,啵啵啵在云姜唇上连亲几下,不得要领地贴着嘴唇互相摩挲。
“吃到了没有?”语气有点急,当真是很想把自己的快乐分享出去。
还没回答,门外响起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你们好了没有,夫人好像说要过来跟你商量一件事!”
然后她就看见了被陆沅压在身下的人,清雅的衣袍下摆散开,被浅色的裙子覆盖,被弄皱,被凌乱。
而云姜正满脸无奈的看着身上的人,双唇润泽,仔细一看那衣襟都被人抓的乱七八糟,像是经历了那什么的场景一样。
只要不瞎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于生草的场景让她不可遏制地的发出一声惊叫:“我草!”
这是什么霸王硬上弓现场!什么女土匪与书生!陆沅当真是猛女啊!
被这场景刺激得不轻的李环瞬间转身,面红耳赤道:“小姐你继续!我一定会帮你拦下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