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外边等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云姜低头吻了吻她发丝,轻声道:“而且怎么能是你的错,文书说明,事前检查,流程安排你都做到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有人为一己私利跟别人狼狈为奸,怎么反而是没犯错的你开始自责?”
陆沅是真的有点怕了,手还抱着,不肯撒手。
颜色略淡的红唇微嘟,本就天然下垂眼的眼角耷拉得更加厉害,眼眶还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湿润,整个人都是委屈巴巴的。
猫猫头委屈。jpg
在外面待着的十几分钟里,她真的觉得自己害怕地心脏几乎停跳,知道她游刃有余是一回事,可担心又是另一回事。
云姜知道她没缓过劲来,也静静地抱着她没撒手,眼看周围的人来来去去,倒是自称一片温馨安宁孤岛。
这样的场景陆沅不是没有撞见过,生活在边防线的她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那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牵挂,倒是第一次品尝到心焦如焚的滋味。
后面紧跟着的三个助手表示没眼看,十分牙疼的停留在原地。
男助手对女助手说:“当初我还念咕博士就是实验狂魔,
不懂得爱情的滋味,
看来还是你说得对。”
女助手低哼一声:“那还用说。”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我也想谈。”另一个男助手说。
“谈啊,陆博士没有让人不谈吧?”
“可是实验根本做不完啊,没时间,只能干吃狗粮了。”
三人面面相觑,笑着笑着就哭了,还想跟着一边的白狼一块汪一声。
已经恢复狼王逼格的白狼表示拒绝,高傲地抬起下巴,银灰色的眼睛到处张望寻找能给自己洗爪子的东西。
这一步一个血脚印的,是有点吓人。
狼王的五米范围内除了只站着三个助手,出于对猎食者的天然恐惧,没几个人停留在近距离观察。
“好大的精神体!”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
“竟然是浑身白色的精神体,还是第一次看见白狼精神体。”
“我记得以前就有一个军事院的学生也是白狼精神体,叫云姜来着,之后就是听说演练中被伤到残废,当时还觉得好可惜。”
“你什么母星古时代网,前段时间星网上因为研究员后破格录取的事吵翻天的主人公不就是叫云姜。”
“什么吵架不吵架的,我都没事看去看。”
“她是云姜的话,那不就证明她完全恢复了?!”
“她提出的研究项目是真的有用!”
“!!!”
女哨兵越过人群,找到这边,看见蹲在一边的白狼就眼睛一亮。
“长官的精神体已经恢复了,没能摸到嗯嗯嗯大小的真的好遗憾。”
其他几个人无语地看着她,又爱说又怂,实在瞧不起你。
女哨兵轻啧一声,环视这几个神情鄙夷的队员们,反问:“那你们把我的人工屏蔽词说出来,敢说我就敢把这个月工资全拿出来给你们分了。”
众人目露敬佩,爱财如命的她都敢放这句话,但是不敢。
女哨兵轻嗤一声,继续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面前高大威武的白狼王,感觉它的白毛毛在阳光下像极了质感极好的丝绸,又像是微微荡漾的湖面映照着阳光洒金般的波光粼粼。
白狼的尾巴轻轻动了动,画着天然眼线的双眼瞥了他们一眼,居高临下,态度淡然。
很好,众人又开始手痒了,围着白狼王蹲了一圈人,双眼亮晶晶地看着。
怎么说呢,在联盟中白狼精神体虽然是云姜头一份,可是狼型精神体的人不在少数,其中好像就相差一个颜色而已。
可就是云姜的精神体莫名很有吸引力,莫名很想呼噜呼噜白狼精神体的毛毛,矜贵傲然的白狼被人呼噜呼噜的感觉很神奇!
生活总是事与愿违,愿望总是难以实现,呼噜精神体是不可能的了,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了。
有个男哨兵摩挲着下巴说:“有一种方法能让人随时随地,自由自在地呼噜白狼毛毛,甚至晚上
把白狼精神体当枕头睡都行。”
一双双求知欲极强的双眼看向他,
大有不说就挨揍的意思。
众人看向那个男哨兵,
他皮笑肉不笑道:“多简单的事,成为长官老婆不就可以了。”
这个方法说了等于白说,刚想谴责男哨兵净出馊主意,就看见稳坐如山的白狼精神体突然站起来了,姿态优雅地朝身后方向走去。
在一众羡慕的眼神中,刚刚拽的二五八万的白狼走到陆沅身边,主动用脑袋蹭蹭陆沅的掌心,尾巴尖轻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