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欠了下巨额赌债,一帮混混成天在校外堵我还钱,欺辱我。
扬言三天后上我家,让我打扮漂亮点用身体抵债。
他们不知道,我家中住着杀人不眨眼的大佬。
1
我妈好赌,把我抵了出去。每天下晚自习,都有一群混混来找我。
起初只是对我动手动脚,我反抗,就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手臂骨折,在家躺了半个月。
去报了警,但是没有监控,他们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摔的。最后警察关了他们一天,只好放人。
9o年代,港市就是这样,黑暗组织猖獗,与警察斗智斗勇,不死不休。
有一天晚上,其中的黄毛把我绑走,我一直哭着哀求。
他似乎更兴奋,扇了我两耳光。
黄毛的手下进来阻止,说我是学生,怕警方追究,想要我可以再等等。
「她敢报警?」黄毛气愤地提着裤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谨慎点好。」
「操!」黄毛不甘心地踹了我两脚。
后来,他们经常虐待我,从一个人变成,两个,四个,六个。
他们都磕了药,兴奋,癫狂。
每次都把我折磨得体无完肤。
这种日子持续了半年,我妈的账依旧没有还完,还越欠越多。
寒假我躲到了外婆家,被他们找到,逼着外婆还钱。外婆让我拿着她仅有的积蓄钱逃走。
过年时,乡下传来噩耗,外婆家生爆炸,她不幸身亡,警方判定意外。
我到赌场里找我妈,求她不要再赌了,回去送外婆。
她骂我挡了她手上的财路,用凳子疯狂砸我,眼神如饿狼般盯着桌面,嘴里高喊着:「小,小,小!」
我独自去料理外婆的后事,简单地给她买了副棺材下葬,然而黄毛他们就在不远处看着,满脸得意。
我在灵堂守了一晚上,黄毛他们闯进来。
第二天,我瘸着脚回家,划破手指在卧室泛黄的墙壁上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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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会带着他们一起,所有人。
我的变化让学校的人出乎意外,对霸凌者,我直接抡砖头拍。
打过几次双方都头破血流,她们都叫我不要命的疯子。
学校找我谈话,我将她们霸凌我的证据放在校长面前哭诉,爬上窗边跳楼。所有人都拉住我,说理解我。
霸凌者不再找事,我的最终报复对象也不是她们,而是校外那群恶魔。
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2
三天前我在巷口背回来一个男人,他当时浑身是血,几乎陷入昏迷状态,手臂,胸前有大小不一的伤口,特别是腹部那一刀,血肉翻在外面,甚是吓人。
我手上没钱,送不了医院。把家里的药物和纱布都翻了出来,简单地给他清理伤口,止血,缝合伤口,死马当活马医。
他意识不清醒,几乎一直在闷哼,五官扭曲,浑身是汗。但好在后半夜,伤口是止住血了。
我守了他一整夜,生怕死在家里。
为什么会救他回来?
因为在带他回来时,我就认出了他,是九湾让人闻风丧胆的大佬,程安。
他很出名,最年轻的大佬,还有一副帅气的皮囊,和街边的混混形象天差地别。
还有,一年前,我在赌场见过他,被人前呼后拥地喊大佬。
都传言这位大佬脾气爆,性格古怪。十几岁时就杀人不眨眼,号称地狱阎罗,关于事迹传说,却无人再提及议论,像是惧怕一般。
但这位大佬还有一个特点,重义气。
就抓这个义字,值得豁出去一把。
大佬警觉性很高,他睁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掐着我脖子摁地上,狠戾地问我是谁。
在这种狠角色面前,要扮演的自然是小白花。
我抖着身子,泪水夺眶而出,结巴道:「我,我是附近的居民,这,这里是我家。」
程安警惕性地张望一眼,这才松开我,坐回沙上。他半躺着,纱布上的红迹逐渐加深。
我颤颤巍巍爬起来,他睨了我一眼,又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