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内,倚靠着门板抽烟的闻宴,听这话,低眼意味莫名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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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方慈当能回宿舍。
她毕竟喝了完整的一杯HankyPanky,步伐略虚浮地走门口,正准备打车,身后便上来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把将她打横抱,塞了旁边早已停着的迈巴赫62s后座。
她好像酒意有点上头了,回旧别墅的路上,一直扯着闻宴的衣服,他又踢又咬。
嘴里念叨着,闻宴,你个狗东西,你强迫我做选择,你强迫我动去你身边。
他真的是坏极了。
故作冷静地,任由旁人哄要她给宋裕泽渡酒,就看她的反应。
在第二轮的时候,在她终于耐不住,循着本能走向他的时候,才懒懒散散迎了她的吻,又把她禁锢在怀里。
回旧别墅。
闻宴把她放二楼卧室的沙发上,去酒柜调了杯酒,递她手里,“再喝点儿?”
他笑着,“你还挺会撒酒疯。”
方慈颇有几分恨恨地,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而后从沙发垫上挣扎着直身,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摁沙发上。
她则爬他腿上,跨坐着,手抓住他头发,嘴里还在小声嘀咕,你个狗东西。
闻宴像是被她这幅样子给逗乐了。
顺势往后一倒,后脑枕着沙发脊背,仰下颌,喉结上下滑动,震出几声笑。
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那模样又痞又坏。
方慈气不过,倾身堵住他的唇。
闻宴手扣住她后腰,往自己身上一摁,让两个人严密贴合。
她低嗯了一声。
灼热的存在感极强的东西,隔着布料与她相贴。
研磨。
这感觉太折磨人了。
方慈只觉得心尖都酥麻了,浑身泛战栗。
她酒意上头,争强好胜的心占据了所有心神,哪儿会甘于落下风。
于是头略后退了点,虎口钳住他脖颈。
他已经微微出了点儿汗,喉结上方那一道水墨蛇形纹身,被汗珠泅染,魅惑至极。
她低头,在那蛇上狠咬了一口。
闻宴吃痛地嘶了声,哑笑,“你也就在老子这儿横。”
“让你在别人面前耍威风,怎么就学不会?”
方慈不理会,专心地咬他。
闻宴皱着眉,翻身将她摁倒在沙发垫上。
长裙实在方便。
他抱她,去往床上。
卧的床也是老欧式的,四角挂着帷幔。
闻宴把帷幔统统放下来,营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她好像还在耿耿于怀,嘟囔着问,“凭什么你那么淡定?我真的喝了酒,渡给宋裕泽呢?”
“我赌赢了。”
“万一你赌输了呢?”
“那宋裕泽会死。”
“凭什么你此笃定?”方慈很不甘,“笃定我会选择你?”
闻宴搭理,专心弄别的。
过了片刻,严丝合缝。
他一边缓慢地进行,一边俯身在她耳边,充满着极强占有欲的话语一撞入耳膜,“你管这叫合不来?”
方慈一时反应过来他在算哪门子账,就听他又不紧不慢地,“……就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
她攀紧了他宽阔的肩背。
“方慈,”他一字一句,自喉间磨出低语,“老子要你记住:我是你的,”顿一顿,汗珠猛地一下滴她脸颊,“而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