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陶幺幺在院子里用膳,听到院子外面有宫人提及夜明寒满是崇拜,她放下碗筷,饭都吃不下了,有点想吐。
她不知道这股厌恶痛恨之情从哪里来。
直到有妃子找她购买香水,不小心说漏了嘴,告诉了她和那护国战神夜明寒之间曾有过很深的爱恨纠葛。
原来,入宫之前,她本是夜明寒的通房丫鬟,被他囚禁着,各种折磨凌辱,逼她数次去死,为了彻底摆脱他,她服下假死药自杀了,才躲过了他。。。。。。
她顿时就明白了那股厌恶痛恨之感因何而起。
待那妃子购买了香水走后,她就不屑地轻哼:“夜明寒,最好再也别出现于我面前了,否则,我会要你好看。”
她可不是软弱无势任凭他折辱的原主了!
现在她是后宫主子,受宠的嫔妃,断然不会怕他,若敢再出现,看她怎么弄死他吧!
。。。。。。
大辽太子耶律弘基,不愧是大辽第一勇士,自他带领三十五万大军南下后,战场成败顷刻间便反转了。
大漠里传来了西凉威武将军尤洪已阵亡的消息。
没多久,又传来了大漠之主夜明寒已死的消息。
西凉百姓再次哗然了,才高歌了一个月,举国上下又都沉浸在了护国战神以及威武将军已死的悲痛之中。
就连西凉朝廷,也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朝廷紧急调拨各地军马共计三十五万,征调粮草武器军需更是数不清,仅后勤部队就已多达八万。
西凉百姓为抵抗匈奴蛮夷,齐心协力,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只因大家都清楚的明白,匈奴攻入中原后,北方的几个州郡当其冲,都免不了要被匈奴烧杀抢掠,变为炼狱苦海。。。。。。
西凉老百姓恐慌之余,已有北方民众纷纷向南方迁移。
不仅百姓迁徙了,就连朝廷里的大臣们也都为迁都的事吵了起来。
毕竟,护国战神夜明寒以及威武将军尤洪已死的消息,令那些大臣都离了心,他们只想着为自己和家人谋生路,提议西凉皇帝迁都。
匈奴入驻中原,可不会给西凉皇室准备迁都的时间。
“好了,众爱卿争吵死战还是南迁,皆为西凉皇室着想,朕都明白。”
皇帝夜枭打断大臣们的争吵,豪迈地道:“我大西凉尚未到穷途末路,便算真到了那一日,朕亦会披上铠甲,手握长枪,上城楼与匈奴死战到底,朕未亡,国还在!”
皇帝此言一出,不少忠于朝廷的大臣都被深深触动了,决心力保西凉,与匈奴不死不休。
当护国战神以及威武将军皆亡的消息传到陶幺幺耳边时,她微微愣了一下。
西凉护国战神才刚封赏上,不过一个月就出事了,这代表着西凉军威不再,西凉要亡了啊。。。。。。
西凉皇帝夜枭,始终不肯接受这个悲痛的消息,不愿相信才刚封赏为护国战神的四子战败阵亡了,依旧在等待四子凯旋回京。。。。。。
草原上,战火肆虐。
西凉威武将军尤洪陷入了困境之中,被大辽太子耶律弘基率军包围。
传话的属下骑着战马而来,在尤洪面前跨马而下,神色惊慌地道:“大将军,出事了!”
尤洪心下一咯噔,蹙眉问:“怎的如此慌乱?出了何事?”
传话的属下道:“那些挨千刀的,在前方散布我军谣言,说寒王已死,而咱们也已被匈奴军队围困,导致军心散乱,若不能即刻挽回军心,恐怕无需匈奴来打,咱们的大军便会溃败,成一盘散沙被击垮啊!”
尤洪眉眼一沉,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二十万大军,若人心已动摇,气势大减,很难在短时间内将军心提上来。
若不提振军心,在眼下本就糟糕的处境中,二十万大军无疑会迅瓦解崩盘。
尤洪紧急传两名副将过来,共商突围大计。
只有兵分三路,方有突围的可能性,虽然兵力分散更容易被敌军逐一击溃,但耶律弘基此战的终极目标是他尤洪的项上人头。
只能以他尤洪的项上人头,保主力军撤离此地。
如若不然,匈奴堵住后路,断掉物资,便是不打,光是耗着,也能将西凉大军耗死在这。
思虑过后,尤洪便率领六万军马冒险朝西面突围,西面为耶律弘基军队所在,耶律弘基手里有二十五万军马。
耶律弘基,会想要收割他尤洪的项上人头,毕竟他是四王爷最重要的左膀右臂。
赤焰军统领是四王爷夜明寒,而他尤洪位居第二,砍了他这个老二,等于断掉四王爷臂膀,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这样,再派两名副将率领剩下的十四万主力军,从东北方向杀出,与阿巴嘎部落和白月部落决战,突出重围。
阿巴嘎部落和白月部落的军队,手中军马合起来也只有十四万,且战斗力也远不如耶律弘基所带领的那二十五万军队。
从阿巴嘎和白月两个部落中突围,胜算达九成。
“所有人随本将军杀过去!”
“杀——”
尤洪身为夜明寒最厉害的手下,实力和胆量毋庸置疑,号召力也不是盖的,哪怕身处困境,仅率领六万西凉大军就汹涌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