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夜明寒一闪身,手中长枪划破长空,挑起一抹惊世绝伦的弧度,匈奴大将心头一紧,想着如何才能避开这致命一击,可不等他想法破解,长枪已猛地刺穿了他的脖子!
“你这窝囊无用的匈奴狗贼,配杀本王?本王刚刚也只是在试探你的实力而已,那并非本王全部力量,呵,本王真出手你抵挡得住?匈奴大将,草原上的王者,吃人的恶鬼,也不过如此!”
夜明寒森冷话音落下,手腕力,长枪猛地向前一推,更深地洞穿匈奴大将那粗壮的脖子,喷流的鲜血顿时顺着长枪汩汩流下。
很快,匈奴大将不甘地瞪着牛眼,一命呜呼了,到死他都在思考如何破解夜明寒这致命一击,可直到死亡的这一刻他都没能想到破解之法。
夜明寒胆敢挑衅他要和他单挑,擒拿诛杀他的把握自然十拿九稳了。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匈奴大将已被斩杀,数万匈奴大军原本高涨的士气顿时灭了大半!
“杀!犯我中原!这就是下场!”
夜明寒目的已达到,高喊着跨坐马背上,率领五千赤焰军,冲向那数万犹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匈奴大军!
尽管匈奴大将已被斩杀于阵前,数万匈奴士气焉了大半,但他们也没有即刻撤退和投降,毕竟还有副将在。
匈奴大军在副将领导下,不怕死地朝夜明寒和赤焰军杀来!
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匈奴将士,大漠军队都是一群无用的纸老虎!
面前这赤焰军也就是主帅夜明寒厉害了些,其余将士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往日,匈奴军对大漠军能以一敌三,眼下数万匈奴军不要命蜂拥而上,足够碾压五千赤焰军了!
“杀了这些该死的大漠军,为我匈奴大将报仇雪耻,杀啊,杀掉他们,美人牛羊都归我大匈奴所有!”
数万匈奴铁骑和五千赤焰军一下子碰撞上,来了个照面。
夜明寒一身肃杀气息,奋勇当先,策马冲锋在前,染血的长枪在夜空下划过一道又一道冷冽寒芒,对面匈奴副将和战士被他接连斩杀于马下!
在凶狠嗜杀的夜明寒带领下,赤焰军士气高涨,杀意腾腾,对该死的匈奴大军展开了一场血腥大屠杀。
霎时间,天地震动,飞沙走石,狼烟滚滚,鲜血喷溅,惨叫连连。
被称为草原恶鬼人见人怕的匈奴铁骑,此时此刻,被赤焰军杀得不断出凄厉惨叫,匈奴所驱战马也同样悲鸣不断。
没办法,五千赤焰军皆身着经夜明寒改良的护甲,堪比盾牌,刀枪不入,还带着鬼面具,无惧匈奴铁骑的野蛮攻击,几轮战斗下来大多毫无损。
且经过夜明寒改良的武器,又无坚不摧,哪怕匈奴大军都身穿铁甲,被赤焰军击中,不死也得残废。
主将副将皆亡,匈奴士兵只能弃了兵器,举手投降。
此次战事,东平关城门口横尸遍野,血流如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匈奴大军,再也不见了往日的嚣张狂妄。
就在东平关战事接近尾声时,南鹰关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夜明寒的主将尤洪不但守住了南鹰关,还成功斩杀了那名屡屡带兵入侵的匈奴大将。
此次大战匈奴军,夜明寒做足了准备,因而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精力,只数百名战士伤亡,就全歼了对面五万多匈奴大军,堪称大漠十年来最令人震惊最扬眉吐气的一场战事。
叫那匈奴单于,以及大漠内另外四大门阀世族,不敢再轻视挑衅传言中的草包四皇子夜明寒。
夜明寒哪里是庸弱无能的废王?分明就是所向披靡的战神啊!传言误人不浅!
战事结束,夜明寒站上高高的城墙,冷风吹得他丝衣袍飞扬,他冷冷俯视着底下堆积成山的尸体,吩咐将士:“指派俘虏去处理尸体,最近几日气温高,抓紧埋了。”
“是,王爷,那匈奴狗贼,恐怕往后十年都不敢来犯了!”
“本王是这么期望的,但目前来说,还不到时候。”夜明寒眼眸微眯,接着又道:“记得将两名匈奴大将,以及所有匈奴副将的头颅,悬挂在南鹰关城墙之上,让那些该死的匈奴人看好了,这就是挑战本王的下场,再敢犯我中原,叫他们掂量清楚后果,同时也警示大漠里另外四大门阀世族,不要在本王身边耍什么小动作,只有早日归顺本王,才是大势所趋!”
“王爷威武!”
。。。。。。
寒雾笼罩着的梅林里。
暖阁内温暖舒适,烛光照着,两具身影一静一动投射在墙壁上。
静止的身影属于陶幺幺,她正以双手捧着下巴支撑在窗沿上,水灵灵大眼睛滴溜溜转动着,静静欣赏窗外美景。
山顶上的红梅,似乎知道有绝色佳人在观赏它们,开得越红艳了,散着醉人幽香。
而那一抹动态的身影则属于夜轻云,此刻他正慵懒随意地坐在桌前,翻阅那堆积如小山的书籍和奏章,一面悠闲地品着酒。
一杯酒下肚,夜轻云兴致上来了,就扔下了那些书籍和奏章,起身展开了一张宣纸,长身立于书桌前道:“幺幺,过来研磨。”
“好。”
陶幺幺闻言也直起了身子,来到了夜轻云身侧,卷起飘逸的藕荷色水袖,露出一小截雪白细弱胳膊,纤纤素手捏起那黑磨石,不急不缓地帮他研磨。
夜轻云提笔沾了研好的墨汁,在宣纸上写起了字来。
陶幺幺伸长脑袋看了下纸上字迹,现他是在作诗,字迹还怪灵动飘逸,怪赏心悦目的。
只是,才研了一会墨,她就感到手腕有些酸涩,就暂停了下,甩了甩酸痛不适的手腕,换了只手继续研磨。
夜轻云转眸看到了这一幕,轻蹙起墨眉,放下手中狼毫,靠近了她,大手蓦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以他的力道带动着她不紧不慢地研磨。
男人的大手微凉,陶幺幺被他握住的瞬间,不适地瑟缩了下小身子,当即石化在了那里,反应过来后就不自觉地抽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