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土匪头子被人讥笑,暴跳如雷,手中大刀直指马车:“留下买路财,就放你们走人,要钱要命,你们自己选吧!”
车夫闻言也是冷笑:“杀掉你们这些山贼,就不用留下买路财了,想要我们的钱,呵,那得看你们的命硬不硬!”
土匪头子横眉怒目:“既然给你们脸不要,就别怪咱不给你们留活口了,兄弟们给我上!”
“嗖——”
夜时修的侍卫不怕死地迎战,他们刀法奇特,出手迅,不一会的功夫,那群山匪就倒下了一大片,惨叫阵阵。
又有不少山匪源源不断地涌入,但都被夜时修的侍卫斩杀!
夜时修的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不简单,土匪头子眼见情况不妙带着剩下的兄弟紧急撤离了。
夜时修这边赶路要紧,也没有去追赶清剿山匪,马车再次开动了。
路程很远,夜时修担心陶幺幺闷得慌,让属下给搬了一捆书来,从中挑选了一本《山海经》放到陶幺幺手里。
“无聊就看看书打时间吧,预计半夜才能出关。”
“好。”陶幺幺翻了翻送至手中的《山海经》,没什么兴趣,就又放下了。
她又好奇地在桌面上那捆书中翻找了下,现全是她看不懂的天文地理书法史记之类。
相比较这些沉闷的官方书籍,那还是《山海经》能入眼一些,于是拾起扔掉的《山海经》再次翻看起来。
夜时修瞅着她手中的《山海经》笑了笑,也拿了本地理书翻阅。
傍晚时分,马车刚出夜明寒的封地寒州不久,又碰上了另一群山匪。
陶幺幺在马车内都听到了动静,撩开车窗帘子看了看。
现对面有数百人之多,个个彪悍凶猛,身上还配有刀枪铠甲,后面还跟着两队骑兵,阵仗不容小觑,看着看着,她的内心惶恐不安起来。
车夫禀告夜时修:“主子,他们不像是山匪,更像大漠当地的民兵,应是当地世家私自培养的军队,他们人多装备齐全,若是硬碰硬,咱们会吃亏。”
夜时修闻言瞅了眼绝色陶幺幺,紧蹙起墨眉。
别的他倒不怕,就是怕那些人打幺幺的主意。
若是他一个人出大漠容易得多,带上陶幺幺就会困难一些。。。。。。
几个眨眼的功夫,对面将领骑着战马,手里握着一柄寒光直闪的长枪,彪悍地来到了马车前,沉声问道:“里面是何人?竟敢擅闯咱们的地盘?”
因为这些人并非普通山匪,而是身着铠甲配有刀枪的将士,阵仗又大有数百人之多,夜时修的三十名侍卫显然对付不了。
马车最前方的车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能亮出令牌,拿出银票,讨好地笑:“三皇子途经此地,奉上一千银两,请大家喝酒,大家驻守边关辛苦了。”
“三皇子?”为的将领虎背熊腰,接过银票收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是咱不信你们,而是称自己是某某皇子的歹人太多了,咱不得不怀疑你们,是真是假,还得在下亲眼看看才行。”
将领说罢,高举手中长枪就要去撩车帘子。
夜时修的侍卫抽刀拦下:“欲见三皇子,先问过我的刀!”
“老子生平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动刀!”那将领仗着人多势众,装备齐全,毫不畏惧。
后面众多士兵见此一幕感觉受到了挑衅,都持刀冲了过来,不一会就干趴了拦在马车前的几个带刀侍卫。
“呵,凭你们就想拦住我?”为的将领嚣张冷笑,抬手就掀开了车帘子,看到了马车内的夜时修和陶幺幺。
没想到车内之人还真是残废儒雅的三皇子,将领微讶之余,弃了手中长枪,跪在了地上:“不知三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方才冲动之下冒犯了三皇子,还请见谅。”
这将领看似是和夜时修谦卑地说话,视线却一直大胆地盯着陶幺幺在看,鹰眸里火光直闪。
马车内的美人儿衣着朴素,面上不施粉黛,却好看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