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幺幺用了一盆糕点有了些许力气,垂头走到夜明寒椅子后,双手搭在他厚实肩膀上,乖顺地给他按摩。
夜明寒享受地眯起狭长双眸,开口指挥:“重一点。”
“喔。”陶幺幺依言照做,很乖。
“再重一点,你搁这挠痒痒呢?”夜明寒却还是不满。
“奴婢已经很大力了。。。。。。”陶幺幺使了吃奶的劲又按又揉又捏,极尽所能的让他舒服满意。
“还没吃饱?本王叫你再用力一点。。。。。。”可夜明寒仿佛跟她杠上了,又叫了起来。
“是王爷的肩膀太硬了,奴婢按不动。。。。。。”
陶幺幺在夜明寒身后小声嘀咕,感觉双手的指腹都按痛了,手指头也快要断了,甩了甩手停顿了下,才又继续帮他按捏。
夜时修看着陶幺幺尽心尽力的伺候夜明寒,而夜明寒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挑刺,心底酸涩又难受,就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们了,独自喝起热茶来。
往日,陶幺幺在他身边,他从不舍得那样对她。
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当成珍宝呵护着,只要看到她明媚动人的笑脸,就心满意足了,感觉一天的疲累感都去了大半。。。。。。
如果当初,他没有将她送给夜明寒,是不是现在享受这一切的就是他夜时修呢。。。。。。
夜明寒微眯着的狭长双眸里精光一闪而过,将轮椅上那一抹落寞的身影看进眼底,夜时修黯然神伤,他这心情却愉悦极了。
舒爽了的夜明寒,就将一只大手搭在了陶幺幺按他肩膀的小手上,用力一扯,再次将她扯得跌落在他怀里。
“呃——”
陶幺幺蓦地又落入了夜明寒怀里,一抬头对视上他阴鸷寒眸,慌乱地开口:“王爷。。。。。。”
夜明寒二话不说,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压向他,俯下俊脸,岑薄冰唇噙住了她柔软菱唇。
“唔。。。。。。”
他的吻极其霸道,她被他吻得嘴唇麻,小心脏“砰砰”乱跳,睁大水盈盈的鹿眸用力瞪他。
在她的印象中,这狗男人从没有吻过她,哪怕和她滚床单时他也都是直来直往,并不会亲吻她的嘴巴。
因为他猜测她的唇被夜时修吻了,所以他嫌她脏,他亲口说过她很肮脏。
眼下,也不知他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当着夜时修的面,不害臊的吻起她来。
她猜想,这狗男人是故意亲给夜时修看的,想看看夜时修的反应。
毕竟,他一直以为夜时修和原主有过八年的奸情。
不然,原主怎会为夜时修守身如玉,跳河寻死呢?
且原主被夜时修养了八年,方才舍得送出来,内里必有乾坤,让他不能不多想。。。。。。
“咳,咳咳咳。。。。。。”
果不其然,夜时修真的被夜明寒的这个吻刺激得咳嗽了起来,还咳出了血来,连忙用帕子捂住嘴。
夜明寒听见夜时修的咳嗽声,这才松开了陶幺幺,瞅着夜时修白手帕上那一抹猩红,故作关切地问:“三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咳出血了?要不要喊大夫来?”
“我没事,老毛病,死不了。。。。。。”
夜时修收起染血的帕子,虚弱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喊大夫来看。
夜明寒就吩咐陶幺幺:“行,既然三哥说没事,你去打盆温水来,给三哥擦擦,再洗个脸。”
“好。”
陶幺幺抹了抹被吻过的唇瓣,领命退下去,不一会就打了盆温水进来。
这时,副将梁飞来到了夜明寒面前:“王爷,属下有要事相商!”
“咱们出去说话,三哥身体不好,需要清净,都不要打扰三哥,陶幺幺留下来伺候,给三哥擦洗,顺便和三哥叙叙旧。”
夜明寒跟着属下退出了大堂,把一旁的侍者也都赶出去了,只留陶幺幺和夜时修两个人在屋里。
其实夜明寒并未走远,也并未和属下商议什么,而是静悄悄地站在屋外窗户边。
等到屋子里响起了轻细的响动,他就用手指戳破窗户纸,深邃眼眸贴在小洞上,暗中观察屋内男女的动静。。。。。。
此时此刻,屋内很安静,陶幺幺正捏干湿帕子,走到夜时修面前,微微俯低身子,仔细地给他擦拭嘴角血迹。
夜时修嗅着陶幺幺身上熟悉好闻的馨香,近距离瞅着她那绝美容颜,心中激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不受控制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面露自责道:“幺幺,可是恨修哥哥?”